我 病狂 蠻逞強 甭在偽裝 拔掉了獠牙 依舊是匹餓狼 就算披畫了人皮 夾起尾巴背井離鄉 也會遭遇到陰冷的槍 那盞煤油燈 這垛殘土牆 那股甘泉水 這塊青石殤 那條條車水馬龍的油路 怎麼空空蕩蕩 這道道波光鱗閃的溝渠 為何片片汪洋 那棟棟燈紅酒綠的高樓 怎麼黯淡無光 這坡坡低矮破敗的草房 為何燭火輝煌 照亮了半個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