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易塵在沉睡十多天後終於醒了,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卻也有一件壞事,那就是謝易塵失憶了,謝易塵完全不認識身邊的人了,不過謝易塵也有沒忘記的東西,那就是他的九陽神功和足技,謝易塵也沒有忘記阿森納和阿森納的主場酋長球場,溫格笑稱謝易塵記住了他最該記住的東西。
按理說謝易塵醒來了周芷晗應該高興的,但是周芷晗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謝易塵不僅把周芷晗忘了,還和神秘的金發少女小園打得火熱,這讓周芷晗覺得心裏非常難受,想起以前生活在一起的一幕幕,周芷晗總是暗暗落淚,謝易塵自從醒過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到他和周芷晗的小屋睡過覺了。
為此張伯倫還罵過謝易塵薄情寡性、始亂終棄,周芷晗本來還想澄清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但是旋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周芷晗覺得這種曖昧關係可能是兩人之間唯一的牽連了,周芷晗想保留這份美好的記憶。
“小塵,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到我身邊?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就在周芷晗日思夜想,輾轉難眠的時候,謝易塵卻在小園的豪宅裏過著帝王般的享受,小園為謝易塵安排了是個傭人供其使喚,甚至連上完大號擦屁股都有專人負責,謝易塵現在除了有比賽的時候為阿森納上場之外幾乎都不會出小園的莊園了。
這一日謝易塵正躺在躺椅上舒服的喝著澳大利亞奔富酒莊產的赤霞珠紅葡萄酒2004Block42,這種酒可以說是當今世界最貴的酒之一,奔富酒莊當年總共出售了13瓶,每瓶價格高達十萬英鎊以上,喝一杯就要兩萬多英鎊,但是謝易塵卻可以把這種堪稱奢侈品的酒當成普通飲料來喝。這些酒當然是小園提供的,由此也可以看出小園的財力非常雄厚,但是沒人知道小園究竟從事什麼行業,竟能如此財大氣粗。
這時一個家仆走了過了輕聲說道:“謝先生,外麵有一個自稱威爾希爾的人找您,請問是否接見?”
謝易塵一聽是自己的隊友來了當即笑道:“見啊。為什麼不見,快快有請。”
家仆恭敬地答了一聲:“是。” 然後便轉身朝大門處走去。
不一會兒威爾希爾就被帶到了謝易塵跟前,謝易塵笑著和威爾希爾打招呼,但是威爾希爾卻愛理不理的看了謝易塵一眼,氣呼呼的坐在了邊上,謝易塵知道威爾希爾肯定有話要說,就笑眯眯地等待下文。
果不其然,沒過三分鍾威爾希爾就忍不住了先開口了:“謝,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每天在這裏紙醉金迷?我所認識的那個謝不是這樣的,你知道嗎,這幾天周小姐每天都以淚洗麵,你難道忘了她對你的好了嗎?”
謝易塵笑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周小姐,或者說我以前認識,但可惜的是現在我不認識,我為麼要記得她對我的好?現在對我好的人是小園,我隻要記得小園對我的好就行了。”
威爾希爾被謝易塵的話給激怒了,當下大聲說道:“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你在英格蘭這麼多年如果沒有周小姐照顧你你怎麼可能過得這麼舒坦,現在有了新歡就一腳踢開周小姐算什麼,這不是你們中國人的作風!”
謝易塵被威爾希爾的一番話鎮住了,但是任憑謝易塵怎麼努力回想,謝易塵也想不起來自己和周芷晗有什麼交集,突然腦袋傳來一陣陣痛,謝易塵痛苦的捂著腦袋躺在地上直打滾。
“謝,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是怎麼了啊...”威爾希爾一時間手足無措,這是莊園裏一個醫生跑了過來給謝易塵打了一劑鎮痛劑,謝易塵才慢慢平靜下來,但是仍然想不起自己和周芷晗有過什麼交集。
“傑克,帶我去看周芷晗,可以嗎?”謝易塵平靜的說道,他倒想看看這個周芷晗到底是何等人物,竟能讓這麼多人來為他說話,在威爾希爾之前早就有波多爾斯基、張伯倫等人來做過同樣的事情了。
威爾希爾一聽事情有了轉機不由得大喜,連忙說道:“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就走。”謝易塵點頭答應。
這時候一個金發少女走了過來,這個金發少女正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小園。小園是中英混血兒,小園的母親是英國人,父親則是地道的中國人,小園繼承了母親的身段和父親的手段,幫助其父經營者著一些家族生意。
“為什麼一定要謝易塵離開這個莊園,他在這裏好好的,你們為什麼總是要來幹擾他的生活?”小園看著威爾希爾氣憤的說到,威爾希爾則是理直氣壯的回答:“因為謝不是你一個人的,他在失憶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憑什麼一直霸占著謝?醫生都說了謝長期生活在陌生的環境中不利於他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