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水曜輕輕夾了下黑狼的腹部,撫了撫黑狼的頭,黑狼像接到命令似的飄了出去,瞬間,兩位帥哥已經奔出一百米外。
平時,隻要周末能抽出時間,淩水曜總會來這裏的。這兒的空氣最清新,尤其是馬背上,速度與馳騁讓他大腦與全身放鬆。辦公室內、會議桌上、工廠裏,太繃人,他喜歡自由自在,要不是為了諾言,誰會坐在辦公桌前生活?
一陣疾馳後,他放慢速度,慢慢欣賞這湖光山色、新鮮欲滴的春天。
淩水曜遠遠地望著“雲煞”,那匹馬好熟悉。是它!是“黑狼”的鄰居,它們倆都歸阿裏管理。那個“雲煞”俊逸威猛,想必他的主人也一定英姿颯爽、帥氣逼人。
他還從未見過它的主人。想到這裏,淩水曜慢慢地靠近······突然,遠處有人大聲地呼喊,緊接著一匹馬向他狂奔了過來,那馬上的孩子搖擺不定,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的樣子。淩水曜掉轉馬頭奔了過去。
遲了,在淩水曜掉轉馬頭的那一刻,那孩子已經摔落在地。
暮思雪被喊叫聲驚醒。看到不遠處三人三馬圍在一起,隻不過人都不在馬背上。好像有一個人從馬上掉下來,另外兩個人在救助。她跳下吊床跑了過去。
“需要幫忙嗎?”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的她是樂於助人的。
孩子的媽媽在一旁手足無措,既心疼又抱怨,隻顧得嘩嘩得掉眼淚,別人說什麼她都聽不到。
淩水曜正在解男孩子的馬靴帶子,顧不得抬頭:“你帶手機了嗎?我們三個人身上都沒有手機。”
“我來打電話。都需要帶什麼?”暮思雪拿出手機邊撥號邊問。
“繃帶、夾板、擔架車。這些東西莊園的救護車上應該都備著。”
男孩子低頭看著自己的傷腿,倒是很堅強,忍住痛:“媽!您別哭了,沒事兒的。”
男孩子的媽媽還在掉眼淚:“疼嗎?疼你就哭出來,別忍著。”
“姐姐!真沒事兒,四十天就能活蹦亂跳得了,我小時候也從馬背上摔下來過,在床上躺了四十天就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您兒子這點兒傷很輕的,四十天絕對沒問題。”淩水曜在一旁安慰道。
“真的?”孩子媽媽不相信。
“真的。放心!”淩水曜將孩子的馬靴放在一邊。
暮思雪收起手機,轉過臉:“十五分鍾後趕到。”
陽光從雲裏慢慢走出來。淩水曜抬起頭,看到正在講手機的暮思雪,那眼睛······他驚呆了!他怎麼能忘得了那雙迷人的眼睛!那擋在太陽前麵的容顏竟然如此熟悉,像極了夢裏的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那永遠也沒會忘記那黑色瞳孔裏透出的純真與美好。
“醜八怪!”他緩緩起身,伸手去撫那張他朝思暮想的容顏,卻被陽光燙了手指——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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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思雪和大家一起送走了男孩子,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她下意識地在人群中尋找那個睬壞她手機的男人,卻怎麼也找不到。
淩水曜拿著杯酒,坐在二樓陽台的椅子上,看暮思雪在人群中尋找什麼,不知為什麼,心裏卻漾出一絲快樂。
明德推門進來:“怎麼了?外麵好像很亂的樣子?”
“有個孩子從馬上掉下來了,他媽媽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