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啥？
我急忙追問道。
李善水說了，他是“招陰人”，不是做慈善。三萬塊是衝著爺爺的麵子借的，但我得還錢。
這道理我自然懂，連忙在電話裏麵一個勁兒的說，能還！我一定能還你。
李善水讓我別急，銀行貸款，人家還得要你公司出證明，你月收入有多少，能否還得起才貸給你。
同樣的，要想他借錢也行，先幫他幹一趟活兒。這趟活兒我一分錢不拿，算是他借錢的利息，同時也證明我有這實力能賺錢還給他。
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好不容易有一絲希望，哪裏還敢拒絕？
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李善水說那行，讓我明天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他那兒去，餘下的事情慢慢談。
我實在急不可耐，說別等明天了，今天我就能到。
他也沒反駁，讓我盡快就是。
於是我去劉大腦袋哪裏結了賬，說明了家中的情況。他人也不錯，不僅答應了，還多給了我百快，讓我好好照顧家中老爺子。
我堅決不要，最後推脫不過，就說這錢算我借的，到時候一定還他。
拿著這兩千來塊，我就坐了黑車，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在哈爾濱文林街，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裏，哪裏掛著一塊兒牌子。這貨也挺有意思，不大的門臉，外麵一塊兒牌子上書“善水中介”。
我一看名片上的介紹完全合上了。直接鑽了進去，屋子裏麵，古色古香，那邊有張八仙椅，旁邊放著一壺熱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頭上蓋著一張報紙，正在呼呼大睡呢。
我連著喊了三聲，“李善水，善水大叔在不在？”
這貨悠悠醒過來，四處一瞄，看到了我之後，趕緊來了精神。如坐針氈一下站起身來，搓著雙手，笑著問我，家中遇到啥事兒了？是要請神呢，還是要請人？
我尷尬一笑，說我是陳程，之前電話裏麵和你聯係上的那個。
就這麼一句話，李善水頓時泄了氣，彎下的腰又挺直了起來，轉身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口說。東西都在桌子上，拿了去擺平，弄好了就過來寫借條拿錢。
我滿心歡喜，趕緊跑過去，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自封袋。袋子裏麵有資料，上麵寫得事情，那也是夠稀奇的。
怎麼呢？
哈爾濱市有一家“驢肉火燒”的老板，家裏還算有點小錢。
驢肉火燒是啥呢？其實就是“肉夾饃”，區別在於兩片麵塊兒中間，一個夾的是豬肉，一個夾的是驢肉。
可能這家店老板長期殺驢沾了怨氣，也可能驢肉不幹淨。總之她媳婦懷孕生產後，生下來一個女的，其醜無比啊！
一直到了三十好幾都沒嫁出去，這可把他們給愁壞了。
沒招兒啊，就開高價招婿。許諾結婚後，陪嫁一套房、一個門麵、一輛車，還真是有心動的，有男的跑來一看，等看到了那女的長相後，一個個嚇得直叫“見了你娘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