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傻眼了,問我準備血做啥?
我讓他別多問了,隻要跟著看就行了。
接著在老胡的帶領下,我們進入了後麵碩大的一個養雞場裏麵。這地方就是一個板房,上麵有石棉瓦蓋著,裏麵養了很多的雞。
可能氣氛有點嚴肅,老胡 跟我們開玩笑。說要是有本錢的話 ,其實養雞是最劃算,包賺不賠。小雞很嫩,可以拿去做“炸雞塊”,變成大雞後可以下蛋,雞蛋賣錢,這雞要是老了就是老母雞。那價格更是翻了幾番!
說完這些,他就擱哪兒笑。
可惜我和阿彪一點也笑不出來。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我們這才剛剛開始呢。
在屋子裏麵尋找了一通,我看向了一隻精神抖擻的老母雞,擺了擺手,讓老胡把那隻雞給抓來。抓來之後,再用之前那盆血,在它的羽毛下麵沾一層,沾玩之後,在再地上撲點粉。我說準備工作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阿彪看著有點傻眼,將信將疑的問我,咋?這就結束了?
我點了點頭。
看著阿彪有點急,還要開口問點啥,擺了擺手,我讓他相信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請我來了,我做事兒他就別多問。
阿彪憋著一肚子話,沒法說出來,最後隻能憋回去。然後我們回屋子裏麵去,把這個雞場的其他工作人員喊上,讓他們今晚別幹活兒了。咱們該玩玩,該耍耍,直接在後麵那屋,弄上個大海碗開始搖骰子賭錢。
阿彪這家夥真是“傻人有傻福”。賭錢呢,這家夥一個人贏,接連開了幾把“豹子”。可是贏了錢,他還 不開心,還一個勁兒的問我,要賭到啥時候?
我笑了,說快了!
阿彪就這樣。後麵賭幾把,他問幾次,一連問了七次之後。
屋子外麵一陣“叮當”響聲傳來,我笑了,說差不多了。走!咱們去抓“偷雞賊”去。
阿彪開心得不行,第一個帶頭就衝了出去。
我趕緊喊老胡,老胡招呼他的那些夥計,大家拿著手電筒,提著棍棒,急匆匆的 就追了出去。
仔細看了看雞場裏麵,果然那隻雞消失不 見了。
阿彪問我,它們去哪兒了?
我指了指前麵,說哪裏!
阿彪蒙了,問我咋知道它們朝著那邊跑的?
我笑著說:簡單,因為哪裏有細繩,還掛了個鈴鐺。
旁邊的老胡皺起了眉頭,說這麼簡單的方法,之前他們也試過,根本不 奏效啊。
我笑了,說那是因為你們一直在追捕它,逼得“偷雞賊”小心翼翼。但接連追捕都不奏效,再加上我叫你們進去賭錢,外麵沒有人看守,它大搖大擺的進來,又順風順水的出去,不觸到鈴鐺都怪了。
當即也不 囉嗦了,趕緊的催促他們開始行動,別讓偷雞賊給跑了。
大家一擁而上,順著出口追了出去,就一直跑到了後麵的山坡上。
可是,這茫茫一大片,又是大晚上的,要想在這裏找一隻雞,談何容易?
老胡沒轍了,又來問我,接下來該咋整?
我叫他們所有人把手電關了,仔細看地上,就會有足記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