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聽到我這些話,頓時咧著嘴笑了,還示威性的衝著阿彪擠眉弄眼。
阿彪有點不滿,又問我,那現代為啥沒聽說過有“龍”這玩意兒?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講不準!可能現代人口密集了,科技發達,原來古人認為是“龍”的動物,就是我們認知的鱷魚、蜥蜴之類的。也可能龍這種生物,因為體型太過龐大,發展到了近代,繁衍成了問題,漸漸的就滅絕了。
他兩人聽到我這話,頓時又爭執了起來,你吵我,我吵你的。
我趕緊勸說他們,爭啥爭?這玩意兒靠譜不靠譜,本來就兩說。咱們今天隻喝酒,不談風月,來來來……大家整起!
說完話,舉起了酒杯,大家一杯接著一杯的倒。
那一天,也是喝多了。各種嘮,本來一頓午飯,硬是吃到了晚上去。
中國人有一種文化叫做“酒桌文化”。
隻要上了桌,三兩杯酒一下了肚子,大家的感情就深了。有啥話都好說,不經意間,老胡先訴苦了。他說他原本是個高材生,出來的時候找工作,這也看不起,那也看不起。
到後來,天天就成了“家裏蹲”。最後娶妻生子,負擔來了,責任也來了,他隻能出來繼續找工作了。這一出來倒好了,原來他瞧不起的工作,現在更是“瞧不起”他了。
大學生、博士、研究生,出來的比比皆是。找來找去,隻好來這家“生鮮公司”,還被分配來了養雞。
那段日子是最苦的了。天天在雞舍裏麵打交道,說難聽點,回去的時候身上都是一股“雞糞味”,婆姨都不讓他上炕的。
所以在出了“僵屍雞”這破事兒後,他想到的不是報告給上司,而是保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當事情捅穿後,他感覺天都要塌了,這輩子又要回去養雞了。
說著這些話,老胡直接站起身來,端起了一碗酒。說了!萬分感謝我,不是我的話,恐怕他就完犢子了。
我笑了,讓他別感謝我,該感謝墓裏那位主兒,以後天天去一碗血就行了。
說完之後,端起酒,感情深一口悶,感情鐵喝出血!
兩人輪番訴苦,輪番敬酒。倒是讓我心中那苦悶也勾引了出來,說起了自己來自農村,貧窮的窘樣。
人一傷心難過就容易借酒澆愁。所以不知不覺大家一碗接著一碗,喝高了,也喝多了。
這一喝又從晚上喝到了深夜,他倆扛不住了,喝醉了就在炕上睡覺。
酒勁兒上來,我也有點頭暈眼花的,倒下準備睡覺呢。結果酒喝多了,這尿就有點漲,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打開門,朝著外麵廁所就走。
這農村的廁所不像是城裏麵,直接修在自己家中,大小便一開水龍頭就搞定。因為翔也是化肥,所以地下挖個坑,直接屯裏麵。怕在屋子裏麵臭,農村的廁所都在房子的背後。
我喝得實在有點高了,這不遠的距離,硬是走了十來分鍾,中間還摔了兩次。
放水的時候,拉開褲鏈,抓自己的“水龍頭”都是虛影,廢了半天勁兒捏住,一放水,全身昏昏沉沉,那尿都在腳下亂竄,沾到了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