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摸著摸著,摸出事兒了,直接去搞“活塞運動”了。
奸夫說完事兒後,他也特別的後悔,一個勁兒削自己,臉都給打腫了。
可後來,那女的三天兩頭又來找她,一個勁兒的挑逗他。
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又控製不住自己,跟她搞上了。
說到這裏,奸夫一個老爺們,哭得跟孩子似的。
他說自己知道這行為是不對的,可開了先河,還想要收手,談何容易?
後來知道村裏的男人,大半都和她有染,這種負罪感才稍微的輕了點。
說到這裏,奸夫又伸出手來,死死的抱著我的腿。
讓我打他也行,踹他也行,可這事兒千萬不能跟愣子說,他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聽到這兒,麻辣個雞的!
飛起一腳,我給他踹地上了,說他現在知道兄弟要緊了?當初搞兄弟老婆的時候,咋不想下這事兒?
奸夫沒皮沒臉,爬起身來,又是大嘴巴子可勁兒掄自己。
說我踹得好,踢得妙,再給他幾腳,讓他心頭舒服點。
看著這家夥臉都削腫了,牙齦裏麵都是血,我還真是心軟了。
那該死的狐狸精……
老實說,就她那騷勁兒,這村裏麵這些鄉下人,還真是沒幾個能扛得住。
拽著他的衣領,我說了,這事兒要我不說也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那奸夫開心壞了,可勁兒的就點頭,告訴我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也答應。
我點了點頭說行!今晚上十二點,把她約到之前他們瞎搞的小樹林裏麵去。
他蒙了,問我要幹啥?
我說這還不明白,尋常女的哪有這麼賤的?出軌的有!但一個村兒的老爺們都搞的,這就不正常了。
奸夫還是有點蒙,撓著頭,問我到底啥意思?
我說他真二!這事兒怨不得他。本來那女的就是一個“狐狸精”,這媚術厲害著呢。哪是一般的男人能扛住的?
這人點了點頭,說是的,確實是個狐狸精,很騷!
我翻白眼兒,說老子講的不是這個“狐狸精”,而是哪個狐狸精。真的狐狸!
頓時奸夫慌了,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半天不知道該說啥。
許久之後,他這才慌慌張張的問我,不是在開玩笑吧?真有狐狸精啊!
我點了點頭。
說到這裏,我又問了,老陳的死……到底和他兒媳婦有沒有啥關係?
奸夫腦袋搖晃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這事兒他就不清楚了。
“真的?”
我猛然間湊過去,眯縫著眼,狠狠的瞪著他。
奸夫“咕咚”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說真的!他真不清楚這事情。老陳的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仔細看著他的眼神,這人也不像是在撒謊,看來“奸夫害丈公”,這事兒是沒有的。
得!
我瞅著他,開口問了我最關心的一個話題。
到底兒媳婦和老公公,這兩人有沒有“扒灰”?
這人立馬的為難了,一直在哪兒,這個這個……半天不知道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