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呢?
他說早知道是老胡來了,我就搞一盤花生米,一盤炒肉算了。
可把胡三的臉給氣紅了!
我說他會講話就講,不會講話閉著,沒人當他是啞巴。
說完這話,趕緊的倒上一杯酒,笑嘻嘻的給胡三倒上。讓他別跟阿彪一般見識,這家夥就是腦袋缺根筋兒。
胡三憋了半天,哈哈的就是一笑,端著酒杯,笑著說他跟阿彪認識的時間可比我長,啥人是啥個性,他清楚。
說完,頓時一仰脖兒,“咕咚咕咚”的一杯酒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之後,他還狠狠的“吧嗒”了一下嘴,說酒不錯,上好的五糧液吧,一瓶得六百多。
我點了點頭,說身上幾乎最後一點積蓄都壓榨幹了。
胡三笑了,反問我,黃大仙到底和我啥關係?為了它,不僅願意獻上一半的壽命,還請他喝上好的五糧液?
我聽了頓時一急,趕緊打眼色,說沒啥沒啥!
阿彪叫阿彪,不是真的彪。
看到我倆這眉來眼去的,哪裏不知道?
頓時開口就說了,好哇!從頭到尾,你們倆都有小秘密,要把我排斥在外麵是吧?那這兄弟當著還有啥意思?
我一看阿彪真是生氣了,無奈之下,隻好把小黃皮這事情給說了。
可把他氣壞了,拍著桌子就跳了起來,一個勁兒的說,媽的!我就知道黃佳英妹子,是跑去和你滾床單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他這豐富的想象力,不去寫小說都可惜了。
阿彪說那你講,到底咋回事兒?
於是我又提了上一次,在養雞場哪裏遇到的古墓。他們想要放火燒死的黃皮子……
阿彪聽完了我的話,一杯又一杯的酒,可勁兒的造。說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當時就該他去救的,現在不就有一個妹子,以身相許來報恩了?
我不知道該說這貨啥才好了。施恩不忘報,要抱著他這心事去做好事兒,那還叫好事麼?
旁邊的胡三,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讓阿彪省省吧。做人是將心比心的,動物又何嚐不是?試想一下,如果黃女真的報恩給他,晚上兩人“啪啪”完了。睡到半夜,突然醒來,發現身邊有一個長著尾巴,身上都是毛發的女人,他是啥感受?
一句話,給阿彪噎著了,半天找不到話來答複。
胡三意味深長的笑了,開口好像是自言自語,愛情……不是在乎皮相,而是在乎於心靈。
阿彪給打了臉,有點不痛快,直接抓起筷子,夾了點竹筍炒肉,塞嘴裏“吧嗒吧嗒”的狠狠吃了起來。說不要講這些大道理,他隻知道,活了一把年紀,到現在還是個小處哥。好不容易店裏麵,招來了個漂亮妹子,現在還讓我給卷走了。
問我,要咋賠償給他吧?
我說賠償個牙刷,招來個漂亮妹子,人家也沒說嫁給他啊,完全是自作多情呢。
旁邊的胡三笑了,搖了搖頭,指著阿彪說,其實呢……他也有女人緣的。
阿彪有點不屑的癟了癟嘴,問胡三是不是又在瞎說,故意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