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了一聲,說了句,看來還是不夠啊。
我蒙了,問他啥不夠?
李善水雙手背在後麵,啥也不說,轉頭就走了。
洗完了澡,自己也有一個家,自然不能厚著臉皮繼續待在這兒了。
於是,問李善水要了藥方,我又回了自己的“鬼屋”去了。剛剛走到門口呢,外麵一個人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朝著裏麵觀望。
我在身後喊了一嗓子,幹啥呢?
一個中年大叔扭過頭來,看著我,最後跟見了鬼似的,擺了擺手,說沒啥沒啥……
說完這話,急匆匆的就跑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這是那家精神病院沒看好自己的病人,跑我這兒來了。
進了屋,都不帶用鑰匙的,這門太老舊了。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我自言自語,說等下醒來了,就去買把鎖,把門給整了。
雖然咱這破屋子裏麵,沒啥值錢的東西可以偷。但不怕賊上門,就怕賊惦記啊。
睡了一覺,一直到天黑,阿彪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兒?
我說還能在哪兒?家裏麵唄!
阿彪笑了,說有空沒有?
我也笑了,說老子啥都沒有,就是不缺時間。
他說既然這樣,咱去溜溜彎,老胡說今天點子好,人傻錢多,速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胡三肯定在狗場鬥狗,這貨萬年的臭手,從來沒賭贏過。這一次肯定贏了不少,還叫我們趕緊過去賭錢。
我看這閑著也是閑著,就沒拒絕,答應了一聲。
接著出了門,騎著自己的二手摩托車,準備去找阿彪。剛開到馬路上,還是那中年人,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
我實在有點火大了,衝著他就喊,叔兒!你要缺錢用呢,還是換一家吧,我這屋子裏麵唯一值錢的就這二手電瓶車了。你要是想參觀呢,門沒鎖,你可以隨時進去看看。
那大叔知道我誤會了,漲紅了臉,說自己不是小偷。
我說那你在這兒看啥呢?
他紅著臉,就說這是一棟鬼屋,裏麵傳說有女鬼,你也敢住?
我說有啥敢不敢的,這屋子比橋洞子舒服。
他尷尬的就笑了。
我也不知道說啥了,準備騎著電驢子就走。
大叔又上來了,攔住我,問了一句,你跟原來這屋子的女主人是啥關係?
我心頭一跳,但臉上還得裝著很正常的樣子。說啥女主人不女主人的?老子是個單身漢,倒是希望有個女的呢。
他又是一臉苦比的笑。
我說回見,咱還有事,不和他蛋比了。
大叔趕緊拉住了我的“攏把子”,笑著說,小兄弟,別急別急,你瞅瞅這玩意兒,認識不認識?
說話間,他攤開了一張紙,放在我麵前。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頓時心頭一跳,這不是那塊兒“蛇仙”玉佩麼?(女鬼被楊明亮打死後,玉佩我在家中找到了)。
一時間,我警惕了起來,看著大叔,問他問這幹啥啊?
大叔一看我的表情,臉上一喜,笑嘻嘻的說,隻要我有,他願意花高價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