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問得我尷尬了。
小黃皮的命是阿喵給的,她倆現在天天一塊兒相處,相信關係很好。
而且……
她之前的話說得辣麼直白,我要是實話實說了,不是找“攆”麼?
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我隻好說她叫陳青青,是我姐!現在我們正在被一群“陰人”追殺,不在老胡這裏避一避,肯能挺不過明天去。
阿喵聽了這話,“哦”了一聲。緊接著,一臉好奇的走出了大門,圍著陳青青走了一圈兒。揉了揉自己的瓊鼻,深深吸了兩口,最後“阿嚏”一聲。
阿喵癟了癟嘴,反問我,你確定她是姐?
我漲紅了臉,不答反問,有啥不對勁兒的麼?
她隻說了一句,這女人身上的味道,真是讓我很討厭。
這句話說得我心頭猛然一跳。一條蛇和一隻貓,確實挺死敵的,阿喵會討厭陳青青也是正常吧。
我最怕的是啥呢?她要是發脾氣,不讓我們進去就麻煩了。
結果,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思之中,阿喵開口來了一句,“算了!既然是胡先生讓你們來的,都跟我進去吧。”
於是我兩人緊隨其後,朝著屋子裏麵就進去了。
穿過了那扇大門,神秘的“保家仙”堂口,展現在了眼前。
其實……
也沒啥稀奇的。
咋說呢?
看起來和老北京原來那種四合院沒啥區別。
阿喵領頭在前麵走,一直帶著我們來了西廂房。這裏一排排的房子,外麵還種著不少的花花草草,清靜宜人,倒真是一個好住處。
她告訴我們,西廂房可以隨便走,想咋玩就咋玩。但是呢……除了這地方,其他廂房都不能去。
我這人好奇心有點重。趕緊就問她,咋?那些廂房,還有人住不成?
哪曾想到,阿喵冷笑一聲,說這裏是“保家仙”的地方,住的會是人麼?
一句話,頓時讓我恍然大悟了過來。
阿喵的意思是,其他廂房有“野仙”呢。
臨走前,阿喵再次千叮嚀、萬囑咐,切記切記!不要因為好奇,到處的亂走,出啥事兒她可不負責。
我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點著。
看著她的背影,我想到了啥,喊了一句,“小黃皮呢?”
阿喵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嗤之以鼻的笑著說:你還會關心她啊?隻怕是有了新人忘舊人了。
一句話,給我嗆得不行。
阿喵走了之後,旁邊的陳青青就問我,好像這小姑娘,很不喜歡她的樣子。
我苦笑著說,別介意,這小丫頭的個性就這個樣子。
打了個嗬欠,我搖了搖頭,說昨夜折騰了一晚上,困得不行,先去睡了,讓她也早點休息。
陳青青點了點頭。
在後麵的房間,找了一張不錯的“古床”,躺上去,沾著枕頭,這人就扛不住了。隻感覺一雙眼皮子沉重得不行,一閉上,人就徹底的睡死了。
這人呢,在危險的環境下,神經是高度緊繃的。看著睡了,其實但凡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得醒。可一旦進入到安全的環境,進入了深層次睡眠,就算是被人給抬走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