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青返祖的時候,十分的痛苦,有沒有辦法減輕呢?
胡三說這事情吧!咋解釋呢?毛毛蟲蛻變成蝴蝶,必須要經曆過蛹裏麵的掙紮。如果沒有這種痛苦,成形之後,它的雙翅將無力飛翔。
我瞪大了眼,想了許久,最終也隻能是歎息了。
最後舉起酒杯,我瞅著老胡,說陳青青我放在他這兒了。但是,他得向我保證,不能讓她出任何事。
胡三拍著胸口說,人格加性命保證。
碰了一個杯,一飲而盡。
我倆聊了很多,也說了很多。
我也清楚,陳青青返祖,無法避免。她現在的出路,隻能修行成野仙了。和胡三吃罷了酒水,我站在陳青青的門口,想敲敲門跟她說說話。但轉念一想,既定事實無法改變,她現在最怕看到的人就是我。
興許,沒有我在這兒,她才能安心修行吧。
想到這裏,我走了,離開了胡家大院。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就說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得先走了。讓她一切聽“胡先生”的,他是我的好哥們,不會害她。在外麵,我會等著她出來!
發完這條短信,抬起了頭來,看著天空,我感傷的喃喃自語,“三年……應該很快吧。”
那段時間,日子真的是過得有點渾渾噩噩。
人的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以前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突然多了一人,特別煩躁。可是,有一天,少了這個人,又總覺得心中空蕩蕩的。有事兒沒事兒,我就朝著阿彪哪裏跑,本來想兩個單身的人,一塊相互的安慰一下。
結果……
這王八犢子,居然談戀愛了!
阿彪也是夠奇葩。他好歹是個開飯館的小老板,年輕也不大,卻是找了一個寡婦。
那寡婦叫“麻姑”。嫁過三次,每一次,老公都死翹翹,街坊領居都說她是“白虎命”,專門的克夫。
偏偏事情就有這麼怪,阿彪就看上了她。
我想既然看上了,這女子應該是個絕色美人才是。
可是,阿彪生意忙,麻姑來過一次,這女人我看了一眼,差點舌頭掉地上去。
咋呢?
這女人從背後看想犯罪,從前麵看想自衛。身材很火辣,簡直就像是模特,唯獨這正臉,實在不敢恭維。
麻姑、麻姑,為啥叫這名字呢?
因為她臉上真是滿臉麻子像星星啊!
當然,可能我打交道的是野仙。前麵也說過,美人仙嘛,野仙化形的女人,那都美得不像人。要不為啥叫“妖精?”
麻姑其實沒那麼差,這種女人,在農村絕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手。
可惜了,這裏是城裏麵。阿彪開飯館,來這裏吃飯的美女也不少。我就納悶了,他為啥水平下降,偏偏就看上這麻姑了?
為這事兒,我問過他很多次。
結果阿彪的回答,讓我有點無奈。
他說你懂個卵!愛情就是一種感覺,來了擋都擋不住。不然,為啥說情人眼中出西施呢?
得!人家這句嗆白說得沒錯。隻要他喜歡,日子是他兩人過,誰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