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發現,這種焦急的等待,是一種很蠢的做法。一點消息沒有,得到的隻有自己不安的焦急等待罷了。但是,想要主動出擊,偏偏我又找不到別的方法。
可是再不甘願,我又能如何呢?楊明亮都找不到,我更加沒有戲唱了。
那段時間,胡三家要重新蓋房子,作為好兄弟,我們自然也得過去幫忙。
阿彪夠慷慨的,我們幫他追回了媳婦。現在該他表示了,這家夥直接就拍著胸口承諾,所有工人的夥食,由他來包了。
我是一沒錢,二沒人,隻有自己一把傻力氣了。所以,隻能跟著去幫助胡三一起賣力。當然也不是真的要我去背去扛,隻是之前,我在工地上幹過活兒,對於這工程多多少少有點了解。
所以我這跟著去,能幫助胡三監督一下,那些工人有沒有偷懶啊,購買的材料,有沒有偷工減料之類的。
那段時間,忙得不行,同樣的也是心裏麵最輕鬆的時候。
就這樣忙活了大概一個多月左右吧!
胡三現在有錢了,買了一輛車。原來那房子,沒有車庫,他就琢磨是不是給弄一個車庫。
地皮就這麼大,他也不想再去買,而且在原來的基礎上,他又不願意改變祖宗留下來的房子樣兒。最後去找包工頭,工頭說哪有這麼麻煩啊?直接開個地下車庫不就得了?上麵一層還是建築的老樣子,下麵一層又有個大車庫,多好?當然工程量得增加,這預算嘛,也得多一點。
胡三無所謂,款爺,大方!修就修吧。
哪曾想……
就是哪天,阿彪開著他的三輪,直接的過來了。運送了一車的盒飯,給工人們吃,我們也準備拿一盒的。
結果阿彪笑嘻嘻的說,那是工人吃的,我們有獨一份。
說話間,從後麵拿出了一個籃子來,裏麵有鹵豬頭肉,還有花生米,反正很多下酒菜,一瓶燒刀子。
指著阿彪我就笑了,說他也是夠牛了,在這節骨眼上,竟然還想著要喝酒呢。
阿彪咧著嘴笑了笑,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咱們三兄弟,已經是好多天沒有湊一塊兒了。既然現在大家都閑著,自然要痛飲一番。
也確實,我們專門遇到各種破事兒了。不是阿彪跑四川,就是胡三跑澳門,如此反反複複的,湊在一塊兒的時間真心少。
找了張桌子,我們就坐下喝上了。
阿彪看了看四周,問阿喵和黃佳英哪裏去了?
其實這問題我之前就問過了,胡三說黃佳英受刺激了。現在要拚命的修行,爭取早日的化形。
整得我苦笑不得。
我們喝上了兩口之後,時間就慢悠悠的過去了。工人們吃飽得去幹活兒,我們作為老板,自然樂得清閑。
吃著吃著,哪曾想到就出事兒了!
工頭急匆匆的就跑了過來,找到胡三,說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我們好奇的問他,出啥事兒了?
他說挖車庫的時候,在下麵挖出了不得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