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酒杯,正準備喝酒的阿彪,嚇得手都哆嗦了起來。放下了杯子,他瞅著我,好奇的就問,難道跟西方的“科學怪人”一樣?從墳墓裏麵挖出死人來,用各種器官拚湊成一個新的人?
我不否認,低著頭,抓起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阿彪說沒理由啊!裏民子是啥時代的人,能做出這麼高級的東西?開啥玩笑!
我搖了搖頭,說不一定是科學力量啊,也有可能是某種神秘力量,弄出來的巫術之類的。
他說那好,空棺材裏麵的人呢?他去哪兒了?
歎息一聲,我說要我知道就好了。但還有一種可能,咱們之前追的那個披頭散發的家夥呢?他說不定就是。當然,也可能他是裏民子的後人,負責守著這個秘密。
阿彪直搖頭,說我都給他搞糊塗了。到底是不是啊?
我苦笑一聲,說甭管是不是吧。反正這破地方,老子再也不想回去了。裏麵實在太恐怖了,誰去誰知道啊。
阿彪也點頭,說那鬼地方,他現在做噩夢還想起來呢。就是胡三這倒黴催的癟犢子,完全不把咱們當兄弟啊,有啥事兒也不給我們說一說,自己全都承擔了下來。
我說正因為他當咱們是兄弟,而且這事情相當的棘手,怕咱們也跟著以身犯險。所以,他選擇自己去麵對,不想把咱們也卷入到麻煩之中去吧。
阿彪實在沒招兒,也不說了。讓咱們隻管喝酒作樂,胡三要真是遇到啥麻煩事情了,會給咱們打電話的。
這話整得我鬱悶。胡三如是,楊明亮如是,好像有點本事的人,都喜歡獨往獨來。我和阿彪,隻能被動的等待著電話。細細一琢磨,越想越是氣人啊。
可又有啥法?誰讓自己的本事不全,沒學到家呢。一想到這兒,心裏就發燒,啥時候能把祖傳的“擒五仙”給學全了啊?
那一晚,在阿彪那吃了很多,喝酒更多。最後兩人整得暈乎乎的,幹脆就趴桌子上睡了一覺。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招陰人李善水就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要見我,讓我趕緊過去。
當時我也沒多想,還以為是李善水要給我攬活兒呢。也沒跪阿彪打招呼,急匆匆的出了門,打了個出租車,立馬就趕了過去
等到了他家,推開門之後,我就傻了眼。哪兒來的活兒?就特麼一個老熟人罷了。
誰呢?
說到這兒,可能你也猜到了。可不就是上次跑出去,捉蝙蝠遇到的喜龍堂——小太妹嘛。
看著她,我咧著嘴就笑了,尷尬的就說,行啊!身體好得這麼快,看來身體素質還不錯的嘛。
“啊呸!”
小太妹抬起頭來,直接淬了我一句。說我這人太缺德,同伴受傷了,也不說幫忙。竟然轉身就走,還說兩家是世家呢?丟人不丟人?
翻了個白眼兒,我說有完沒完了?不是衝著世家,我還不願意給她擦屁屁呢。啥事兒沒做,去了就進病床躺著,幹拿十萬,這還不知足呢?
小太妹瞪大眼,漲紅了臉,不悅的就叫,啥擦屁屁!你有點素質沒有?好歹人家還是個妹子,有你這麼說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