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張浩頓時皺起了眉頭來。說其實準確的來說,他也不知道他們咋出去的。因為這起案件來說,他就是道聽途說,並沒有在現場看,具體啥情況也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琢磨這其中的事情了,到底我們兩人跟警察、劫匪,這之間有啥差距呢?為啥他們可以進出自由,我們卻被困在了這地方?
張浩舉著手機,然後蹲下身子,撿了一塊兒小石頭。他在地上一通的畫,說你看看,咱們很可能是在這個小巷子裏麵,進入了一個“米”字形的狀態,周圍可能還有一個圈兒。所以,在這裏麵無論咋走,其實都是在其中繞圈罷了。
我仔細的瞅著地上,那個畫上一個圓圈的“米”字型,然後搖了搖頭,說他能想到這一步,其實已經相當不容易了。可是,這種說法,又有點不對稱。
張浩問我咋說?
我指了指那地上的東西,說真要是一個“米”字型,還能讓人在裏麵給走迷路了。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得巨大無匹到一定的程度才行。但是,在進來的時候,我們看過四周了,到處都是房屋,唯獨中間隻有一條黑巷子,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還有另外一點,我們困在這巷子裏麵後,卻自己看到了“自己”,這種情況又該如何去解釋呢?
“這……”
張浩也陷入了沉思裏麵,半天說不上話來。
其實不隻是他,我想到現在的破事兒,腦袋也是一陣生疼。最奇葩的是,在哈爾濱住了這麼久,這地方居然有如此一條邪門的巷子,我卻從來沒聽說過。
張浩急得自撓頭,最後還怪我。之前說不讓進不讓進,非要進,現在好了,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我苦笑,說我自己是心甘情願進來的,想要追一個野仙。但是,他卻跟著跑進來,這又怪得了誰呢?
張浩翻了個白眼兒,又說起了那句話,出來混義字當先,不可能說看到兄弟有難,自己不幫的吧?
不管咋說,這份心不錯,我隻好是由衷的表示感謝了。已經到了這地步,沒得選擇,我們隻好繼續的朝著前麵走。
張浩手機用的是“手電筒”模式,前麵的閃光燈是一直常亮的。我知道再這麼走下去,如果沒有盡頭,他的手機可能就是唯一的照明係統,不能一直消耗著。否則,等到光源徹底的沒了,待在這鬼地方,到時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我們隻能等死。
讓張浩把“手電筒”模式給關掉,就這麼用手機照明繼續前進。在這地方,其實需要的光芒不多,反正一眼看過去,兩堵牆,夾成了一條縫隙,隻要朝著前麵一直走就對了。
沿途上,我仔細琢磨過張浩的說法,一個圓圈中間有個米字型。身處其中,無論從那個方向看,都是一條直線,隻有走到邊緣的位置,有一個弧邊,會把人再次帶進去。
這種迷宮其實有點作用,但還是有個破綻,比方說我們進來的口子,比方說如果走到了正中心的交叉位置,會出現許多缺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