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樣兒,我發現有點不對勁,問他到底是咋了?
阿彪直接歎息了一聲,說總之……麻姑現在啊,變得不可理喻。
咋說呢?
這女人估計是在那農村裏麵壓抑得太久了,所以來到了城市之後,受到了花花世界的感染。於是,也開始變得開始世俗了。
本來阿彪這些年,還是攢下了不少錢的。之前還說要開分店,讓我去幫忙管理呢。結果這點錢啊,結婚買車買金銀花去了不少,剩下的又被麻姑買新衣服,買手機給花光了。
聽了這話,我哭笑不得,哪怕是“通靈人”也不能免俗啊。沒招兒,我作為“擒仙人”,不也一樣為了三十萬,累死累活的麼?
我又不知道該咋勸,隻好讓阿彪看開點。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阿彪點了點頭,說甭管那麼多,她開心就好!
說到這兒,還讓我別囉嗦了,來來來,大家喝酒。
喝完了之後,阿彪問我,你這兩位兄弟要咋安排?
我說無所謂了,反正我家裏也夠大的,他們可以住哪兒的。
阿彪拍著胸口,說那成,到時候住你包了,吃我就包了。
張浩這家夥,也趕緊的表示,以後在哈爾濱有啥事情擺不平。直接打電話叫他,到時候別的不敢說,十七八個兄弟還是能叫來的。
聽到這話,我們全都哈哈的笑。
正吃喝玩樂整得開心呢。門外一個女人進來了, 那家夥,穿金戴銀的,大熱天也不嫌熱乎。身上還套著一件裘皮大衣,戴著金耳環,摸著胭脂濃粉的。
阿彪看著她,直接喊了一句,“回來了啊!麻姑,快過來,見一下我這些新朋友。”
麻姑瞄了我們所有人一眼,最後冷哼一聲,竟然甩頭就走。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朋友,是沒法體會到其中的尷尬的。
整得我們幾個,就在哪兒尷尬一笑。
阿彪臉上掛不住了,老爺們給自家娘們這麼甩臉,換了誰都受不了。站起身來,他就發飆了,大聲的質問麻姑,這到底是個啥意思?
我趕緊拉住他,說算了算了,大家喝酒吧。新婚燕爾的,別影響了夫妻感情。
阿彪說她這也太不像話了。也不想想,當初不是你和胡三拚命相助,她能出來了。
我苦笑,說反正當時去幫忙,也是衝著他去的,麻姑也不欠我們什麼。來吧,啥話也別說了,咱們今日是一醉解千愁。
接著大家又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給灌得啊,最後都喝高了。喝完之後,那就要走,張浩要買單。
阿彪不幹,說給錢就是瞧不起他,咱們多年的兄弟了,吃頓飯算得了什麼?
張浩看著我,一個勁兒的笑,估計是在詢問我咋辦吧。
我說既然不給錢就不給吧,咱們都是自家兄弟,沒啥了不得的。
說完這話,然後大家相繼出了門。
其實臨走前,我悄悄的把錢塞在了桌子下麵,拿著衣服就走了。要換了以前的話,這錢我肯定不付,但現在人家也是有妻有家的人了,再加上麻姑剛才的臉色,要繼續蹭飯實在有點不好。
吃飽喝足,張浩開車子送我回去。
我們三兄弟就進了屋,在門口的時候,二哥淩風就吸了吸鼻子,說我這房子“不幹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