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敲屍人”楊明亮,我開心壞了,趕緊問他,咋會跑到這兒來?
哪曾想,楊明亮根本沒有心情來敘舊。擺了擺手,他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跟著他走就對了。
點了點頭,我、小蘭、嘎子三人趕緊跟著楊明亮身後,急匆匆的就跑。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盡是往偏僻的地方鑽,遇到“長蟲”,他就用手中的棍子打。別人打蛇,掄起來隻要甩棍子就是了。
但楊明亮可不一樣,他動手那是又快又準又狠。蛇這種生物,生命力很旺盛,冷了蜷,熱了僵,即便腦袋給砍下來了,它們嘴巴還能接著去咬人。
老話說得好,打蛇打七寸,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蛇的七寸,也不知道是哪位生物學家解剖過,說這地方的神經線最多也最敏感。基本上隻要使出全力,一棍子下去,這蛇不死也腦癱了。
靠著這一套手法,楊明亮可以說是殺“蛇”如麻。我嚴重懷疑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修煉過“點穴?要不然出殺招,咋就這麼精準呢?
靠著楊明亮,我們總算是成功突出了重圍。跑到一片小樹林後,嘎子已經扛不住了,“撲通”一下直接倒在地上,不斷的來回抽抽,口吐白沫。
小蘭急了,趕緊蹲下去,一邊搖晃就一邊喊,“嘎子!嘎子!”
我也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實在累得夠嗆。衝著楊明亮擺了擺手,喘著氣就喊,得了!咱實在……實在是跑不動了,在這兒就歇歇氣吧。
楊明亮看了看身後,點了點頭,說讓我照看一下嘎子,他去給我們放哨。她走了之後,小蘭就趕緊問我,現在該咋辦?
我也是為難了,你說把毒給嘬出來吧。但這家夥,毒蛇是咬在了屁屁上麵,總不能真去嘬吧?
小蘭也十分的為難。現在這情況,嘬吧下不去嘴,不嘬吧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嘎子死,真是挺難的。
在陷入這兩難境界的時候,身後的楊明亮又急匆匆的來了。問我們休息夠沒有?這地方還是不安全,咱們還得繼續的走。
我歎息一聲,說要走,我還挺得住。關鍵是這人中了蛇毒,咱們不能丟下他不管吧?
楊明亮皺了皺眉,然後蹲下身子去,仔細的看了看嘎子。說無妨,毒蛇出沒的地方,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這都是瞎扯的吧?要七步之內真有解藥,每年還有那麼多人被蛇咬死麼?
楊明亮也不和我爭辯,四周的看了看,最後朝著其中一棵樹一指。咧了咧嘴,平淡的說,那應該能行。
我抬起頭來,隻見前方有一顆奇怪的花樹。真是很奇怪,它結出來的花朵,竟然跟人的手一樣。
小蘭抬起頭來,她也注意到了那花樹,臉色很不好看。她說這花是邪花,當年是一對母子搞出來的。
我蒙圈了,半天沒明白,這花樹跟母子有啥關係?
楊明亮可不管我們咋看,反正是自顧自的走過去,開始摘花了。
小蘭讓我趕緊勸勸他,那不是啥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