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輛車,直接趕到了“栓柱叔”的家中去。路上,瞅著苗苗,我就告訴她,等下到了地方,她可千萬別亂碰,別亂跑。栓柱叔是“養蛇人”,有不少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的話,大羅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苗苗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說,到時候會緊緊跟著我的。我做啥她就做啥?絕對不會出事兒。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我去上廁所,她要不要去?
苗苗臉蛋微微一紅,但還是那副甜死人不膩的笑容。
慫了慫肩膀,我吐槽她,應該在日本當影星的。那些小鬼子宅男都喜歡這一套,當“封魔師”真是可惜了。
苗苗反問我,咋張口閉口的都是小鬼子?難道我很痛恨日本人不成?
我笑了,說她還真是問到點子上了。在中國去打聽一下,東北和南京人,誰不恨小鬼子?
苗苗微微一笑,說還好自己不是日本人,不然可真是令我討厭呢。
我伸了一根中指,說即便她不是日本人,但套路也學得跟他們一樣了,肯定不是啥好人。
苗苗嘲諷了我一句,咱中國有一句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雖然我學藝在日本,做的任務那是還師門人情,可自己的國籍並不會改變啊。
我點了點頭,說如此便好,還真怕到時候又多了一個“帶路黨”呢。也不多說了,栓柱叔的家到了,我們下車。
苗苗“哦”了一聲。
我倆打開車門,走下了車,遠遠的,沒有進屋子呢,都能聞到“長蟲”身上那股味道。
你問我,長蟲到底是個啥味兒?
我也說不上來!但上一次為了對抗美女蛇,在蛇群之中摸爬滾打,又碾死了那麼多的“長蟲”,那味道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每每想起都會冒雞皮疙瘩。
站在門口,我敲了敲鐵門,等了好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才走到跟前來。瞅著我,笑了笑,他就說自己正打算去找我呢,那曾想到我竟然主動送上門了。
我頓時一愣,瞅著栓柱叔,問他找我幹啥啊?
栓柱叔看了看我身後的苗苗,好奇的就問,這位是……?
我尷尬一笑,趕緊解釋,她是封魔師,一個……呃,朋友!
“女朋友?”
“不是,女性普通再普通的朋友。”
“哦!”
我覺得栓柱叔肯定是一個人住在這兒太久了,人都有點八卦了。趕緊問他,到底咋了,找我啥事兒?
栓柱說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栓柱叔一起朝著裏麵走,老規矩,進門喝點雄黃酒,免得等下被蛇咬了。
然後栓柱叔,帶著我們就去院子裏麵看。
我仔細看了看他養的那些蛇,還真是夠稀奇的。這一會兒,那些長蟲跟上次一樣,全都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瑟瑟發抖。
栓柱叔好奇的問我,最近哈爾濱,是不是又有啥柳仙要渡劫了啊?
我蒙了,撓了撓頭,說沒有啊!何況這野仙渡劫,要天生異象的,也沒看到有啥異象啊。我又反問他,這些蛇是多久開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