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傻了都,哪裏反應得過來?
結果她抓起一個麵具,直接罩在了自己臉上。扭頭,直接穿過花圃,火急火燎的衝進了農莊裏麵去。
苗苗也上來了,也看到了這一幕,傻眼了都。
戴麵具的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她的右臂胳膊上,有漂亮的彼岸花紋身。而且,皮膚好白啊……
“又是你?”屋子裏麵,傳來了那個蒼老太太的聲音。
苗苗使勁兒掐了我一把,我心神這才從剛才那一幕回過神來。幹笑一聲,說婆婆,我是淩風的二弟。剛好路過這裏,所以特來拜會,給你問個安。
“死不了,該說的你也說了,可以滾了。”
靠!又是這臭脾氣,我特麼不是費力不討好,好心被狗咬麼?想了想剛才的事情,我厚著臉皮問她,剛才那位吹塤的姑娘是誰?
屋子裏麵,老太太咳嗽了兩聲。說哪兒來的姑娘,從頭到尾,這裏隻有老婆子一個人。
我納悶了,這老太婆可真厲害,剛才那身段……我去!年輕的時候,恐怕她是個大美女啊。
我說既然婆婆沒事,我們這就告辭了。
她“嗯”了一聲。
不過,在下山的時候,屋子裏麵,她又傳來了一句,“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命堪也!”
我傻眼了。她這話啥意思?是算卦算到了我會去抓九尾狐,趟了島國人這趟渾水會丟了命,還是說我剛才來找她,多嘴多舌的那番話呢?
當然,這話說完之後,農莊裏麵就徹底的沒有了任何聲音。我知道她那脾氣,也就不多問了。
路上,我和苗苗繼續開車子去找狼孩兒。天已經黑了,車子是開著大燈在趕路。
躺在副駕駛,仰著頭,靠著座椅上。腦海裏麵,我還在想之前夕陽下那一幕,真的好美!不僅是那風景,那音樂,還有那背影。
苗苗問我想啥呢?
我尷尬一笑,說沒啥。
她“噗嗤”一聲笑了,是在想那彼岸花中的美女大姐姐吧。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啥美女大姐姐,一個糟老太婆罷了。
苗苗再次“噗嗤”的笑,說我真傻!那明明就是一個妙齡姑娘,哪裏是老太太。雖然聲音可以壓著嗓子模仿出來,但皮膚和身段可騙不了人。
我頓時來了興趣,坐直身體,問苗苗,萬一她真是個老太太,身材保養得好呢。
苗苗很堅決的說,不可能!
我問她為啥?
結果這小丫頭直接來了一句,“女人看女人的直覺!”
我“哦”了一聲,又坐了回去,繼續想那一幕。
苗苗壞笑著說,你啊!別想了,人家吹的那塤,說明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至今無法忘懷。而且一個大美女,卻要裝老太太,還要戴麵具。說明啥?人家心已經死了,不想讓別的男人再看她的容顏。有句老話說得好,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容。
“嘁,稀罕!淒美愛情,說得誰沒有似的,咱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那就是你不忠!想出軌。”
“哈?你腦子有病吧!”
“哎,妻子不在身邊,就想別的女人,你這是精神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