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容墨墨聽武則天等人說了關於她睡著後的奇人秩事,再見到席荏她就感覺渾身飄忽忽的。容墨墨問武則天:“我的靈魂是不是已經離體了?”
武則天:“雖然我很巴不得,但很遺憾的是沒有。”
席荏最近的通告趕得越來越厲害了,名氣也產生了質的飛躍,此時他正坐在容墨墨對麵極有耐心的幫她搞定一隻螃蟹——雖然那隻螃蟹有盤子那麼大,用專用的木槌將外殼雜碎之後更讓它的‘盔甲’顯得鋒利無比。
席荏挽著袖子,身上是容墨墨極少看到他穿的西裝,睫毛下垂著,軟軟柔柔的眸光全凝聚在自己的手上,將剔出來的蟹肉放進容墨墨的盤子裏,而自己那隻還一動沒動。他邊認真的將巨大的蟹爪掏幹淨邊對容墨墨說:“所以說你弄的話一定會被傷到的,還是我來比較好。”
剛才容墨墨想自己處理這隻蟹,但立刻便被席荏將盤子奪去用行動否準了她。
很快,容墨墨的盤子裏就堆砌起像山一樣白花花的蟹肉,做完這項工作後席荏還是沒有開動,而是又隨意抓起一邊的蝦開始剝,每剝完一個便扔進容墨墨的盤子裏。
你到底是對剝東西這項工作有多愛啊,還真是執著。
“你怎麼不吃?”容墨墨回神開始吃起盤子裏席荏的勞動成果,每次和席荏在一起她都有種被打回娘胎重新做了女人的錯覺,平常和她打交道的男人都會將她當成同性看待,當然她有時比男人還雄壯,就像弄個蟹肉對她來說隻是分分鍾搞定的事兒,但盡管這樣席荏還是不讓他做,完全將她視作了柔弱嬌嫩的小白花。
但別說,偶爾當一次小白花的感覺還蠻好的,就連她的爸爸也很少這麼慣著她了。
“我不餓。”席荏回答,還不忘體貼並很有先見之明的問她:“夠吃嗎?我把這隻也給你剝了吧。”
大哥,既然你不餓,為什麼要請我到這種地方來……
不過,你別說,不愧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那麼長時間的人,實在是太了解她了!因為……的確不夠吃……
“我們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在一起沒問題嗎?我想我身後那隻一定是狗仔隊吧。”容墨墨不敢做出太出格的動作,因為時遷很及時的告訴她,斜對桌上有個男人總盯著她和席荏看,桌子下還隱藏著一個體積較小的攝像機。
“我們可以是商量工作啊。”席荏很自然的為容墨墨倒好一杯水:“而且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席荏的咬字很清晰,句子中的‘很’字被很特別的突出著,他衝容墨墨眯眯眼,彎月形的眼眸中充斥著不可具名的膩寵和曖昧:“外界都這麼說。”
每次席荏露出這麼純良的表情容墨墨都很糾結,尤其是看他‘乖巧的’‘甜美的’‘耐心的’為她處理螃蟹的時候容墨墨便更加糾結,因為她依然記得武則天對她說過的,關於自己死睡的那天晚上席荏的小邪惡。唉,從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夥悶騷透了!平時一副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無欲無求,我禁欲我高興的樣子,實際上確是:我不滿足,我忍不住了,我不能控製……
人啊,就是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後幾天,那天和席荏吃飯的照片果然被刊登在了各種娛樂小報上,網上也被瘋狂的轉載。
不過網友大多數評論的聲音是:“雖然總是在腦補他們倆在一起,但是感覺有點不可能,不過這張照片偷拍的角度真是美斃了!這麼一看是挺般配的!”
有些與眾不同的聲音是:“這難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節奏?不行啊!兔子不吃窩邊草啊!男神永遠是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