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和柳下拓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高洋像個小孩子一樣被柳下拓領著,雖然他很不情願,但怎麼都掙脫不出柳下拓緊握著他的左手。大家就怕高洋忽然神經病發作然後滿街亂跑,所以給予了他高度關注。
時遷因為上次中了槍還沒養好,目前不能實體化,所以是以靈魂狀態跟大家出去的,至於袁耽和李清照,他們兩個在容墨墨身體裏沒待多長時間更不能實體化,也是用靈魂狀態跟著大家走的。這兩人對現代社會還不是很了解,所以武則天一說去KTV唱歌便很積極,想著多見見世麵。
武則天等人前腳剛走,席荏後腳就來了,容墨墨打開門,席荏的眼睛燦如星輝,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著,寬厚的手掌一把摟住了容墨墨的腰將她按在了自己胸前,眉眼飛舞,高興得像個孩子,直接便在門口抱起了她,柔軟的唇貼在她耳朵上,嗓中發出帶著笑意的嗬聲,又嘶又軟的聲音撞在容墨墨而耳膜上,令她心神短暫的蕩漾,仿佛是迫不及待的告訴著她:“墨墨,我能養你了。”
容墨墨有些意外,她愣了一會兒:“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成功了。”
聞著席荏身上好聞的氣息,容墨墨突然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這是頭一個對她說想養她的男人。從前她也談過一場很用心的戀愛,但是對方好像並沒有想過結婚什麼的,並告訴她現在他們年齡還小,未來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
所以她就也跟著沒想,沒想到最後擇業的時候她來了北京,那個男生去了上海,兩人很順理成章的分手了。
那時,事業成為了她與那個男生不在一起的理由,而現在,事業成為了她和席荏能在一起的理由,席荏的事業迎來了起步,他告訴她他可以養她了。
抓著席荏的耳朵在手心裏揉了揉,容墨墨深埋在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裏,忍不住去吻啄他的鎖骨:“想養我到什麼時候。”
“一直吧。”
“牛皮吧!”
“不信你等等看啊。”席荏大手罩住容墨墨的頭發撫了撫,她的發質很軟,摸上去很舒服,這讓他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暖暖的。
“站門口小心被人拍。”容墨墨將席荏拉了進來將門關上。
“反正我從沒遮掩過。”席荏將獎杯遞給容墨墨,那是一個近乎****的少女高舉雙臂,手上停著一隻展翅飛翔的金鷹:“送你。”
“不自己留著麼?這畢竟是你的第一次。”
“反正是因為你拿的。”席荏將獎杯立在容墨墨的電腦桌旁,伸手撈住她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臂從後攬上來將她箍緊,溫熱的呼吸貼了上來,容墨墨的臉頰被席荏柔軟的嘴唇貼住,輕輕的廝磨著:“孫維意好壞,他不準我過來找你,我繞了好久的路才過來你這裏。”
“他怕你被拍到,畢竟你才獲了獎,不能傳緋聞。”聽著席荏近乎於撒嬌的聲音,容墨墨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席荏的毛:“幸虧你繞了路,不然一定會有記者跟上來。”
“我還想住這兒。”席荏突然說,他吻了吻容墨墨腦後細白的脖頸然後呢喃出聲:“睡你的床。”
夜晚,已經進入了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年輕的少女們挽著自己男人的手或逛著街邊的小店,吃著廉價卻美味的小吃,有的什麼也不做兩個人壓馬路,很簡單的快樂著。
原顏梟站在一家店的門前等著,路燈就在她上頭,各種光線在她身邊交雜而過,將她照出了或深或淺三四個影子。
借著店門上反光的玻璃,原顏梟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和那些與她擦身而過的情侶們一樣,此時她的心情很愉悅,輕過雲彩,甜過蜜糖,望著街對麵絢麗的燈光,雖然從前經常從這裏路過,但她卻覺得今天的燈光最美最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