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岑諾爾的話比玫瑰男中聽多了,容墨墨二話不說便把身體給了他,十大狙擊手出麵就是有信服力,玫瑰男已經被海岑諾爾這種讓人輕易信服的能力弄挫敗了。
“呆在這裏不要動。”席荏看到容墨墨和自己說完這句之後便跑過去扶起了那已經掛了的屍體,然後提著屍體擋在自己身前來到那把狙擊槍麵前很速度的扣動了扳機,與此同時容墨墨手中的屍體又一次中槍,血液崩了容墨墨一身。
在容墨墨的視角中,海岑諾爾還是快速的扣動了扳機,但她不是像席荏一樣不確定海岑諾爾有沒有瞄準,因為在她的視角中清晰的看到海岑諾爾將槍對準對麵那個狙擊手的頭,全程從找目標到扣動扳機沒花上一秒鍾,鏡頭中就出現了國際影視的禁止畫麵,太紅太暴力,可以想象一下用放大鏡看一個人腦漿迸裂是什麼樣子,一定很慘絕人寰吧,容墨墨就很‘恰巧’的看到了。
緊接著海岑諾爾將槍又對準了山下山莊的一個小房間,容墨墨透過狙擊鏡看到裏麵的人好像在爭執什麼,其中一個人快速拔槍對準另一個人的頭,看樣子好像要殺了他。
海岑諾爾依舊像上次一樣快速扣動扳機,容墨墨猝不及防的再次欣賞了一下限製級畫麵。本以為這樣限製級的畫麵會越來越多,但海岑諾爾緊接著連開三搶,都是打在了山下山莊屋裏人的手臂或大腿上。
容墨墨正要讚一句兄弟你真棒,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回歸了自己的身體,而海岑諾爾不知所蹤。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容墨墨便感覺到自己開始頭疼。
“海岑諾爾幹完這票已經投胎去了,他的能力會自動留在你身上,我走了,你繼續找時遷和柳下拓吧,他們就在這個島上。”容墨墨的耳朵嗡嗡的,依稀能聽到玫瑰男的聲音。
本以為玫瑰男走了,但他的聲音突然又響起來:“對了,之後大概會有警察找你,聰明的你一定會自己搞定的。”
搞定你個頭啊!容墨墨頭都大了,也不知道這時候把槍上的指紋擦下去能擦掉不。
今天真是個倒黴的日子,糊裏糊塗的被指使,又糊裏糊塗的不知道幹了一件什麼事情,然後糊裏糊塗的得到了海岑諾爾的能力,又糊裏糊塗的即將背上黑鍋。
席荏過來扶住容墨墨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然後拍著她的臉:“你怎麼了?!墨墨!喂!醒醒,能聽見我嗎?”
席荏不知容墨墨是突然得到了海岑諾爾的能力而造成昏迷,頓時心焦如焚,檢查著容墨墨的胸口與致命部位:“你中彈了嗎?!”
“席荏,你覺得你該信我的話嗎?”容墨墨忍住疼痛問席荏,直至現在,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怎麼跟席荏解釋,席荏不會覺得她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吧?她剛才對席荏說自己是特工隊的,根本是不靠譜的說法,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似乎跟席荏說了很多騙他的話,也不知經曆了這麼多匪夷所思之後,他還會不會選擇相信她。
“不管怎樣,你能帶我來這裏就說明你信任我!別說了,事實是怎樣的都好,你究竟哪裏不舒服?嗯?!”席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渺,容墨墨已經沒有力氣回答,熟悉的黑暗感又來了。嗯,一晚過後又是一條好漢。
席荏看著緊閉上眼睛的容墨墨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馬上將容墨墨抱起向山下走去,打算給她找醫院來個全身檢查。
當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有一隊人攔住了席荏,席荏隻想著快點帶容墨墨去醫院,根本沒管這些人,抱著容墨墨便撞了出去:“不要擋著我。”
當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又有人將他攔住,席荏剛想繞過去,一個黑洞洞的槍孔便對準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