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原來如此(1 / 2)

要是剛才燒烤哥阿華說幾句好聽的,就算是以後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至於將他給真的弄殘。即便是有說要將他給打住院,但是真正的實施起來並不會如我所願。

我是學醫的,我知道骨折有多堅硬,但也知道骨折有多脆弱。

要是故意為之將一個人給打斷腿啊,折斷胳膊手啊;其實是挺殘忍的。

可是這家夥明明都倒在地上哼哼了,可是嘴巴還是這麼硬。真搞不懂他這麼些年是怎麼在江湖裏麵混的。

在江湖混的,要得像麵,能揉能捏,能伸能縮;別他麼的像是白口鐵。麵團碎不了,但是白口鐵看似堅硬無比,其實脆得要死,隨便一用勁一掰,啪一聲就折兩段了。

眼前的燒烤哥就是白口鐵,而且還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看著他一臉的認真樣子,忍不住蹲下身子去指著他的腦門子說:“我給你報仇的機會,你倒是朝著我臉上揍啊!”

我特麼也傻,我將臉給湊了過去。

還沒等我將頭給縮回來,啪一聲,我臉上就被燒烤哥給打了一巴掌。

我靠,我那會兒肺都要給他給氣炸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二缺青年會真在在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還給我一個耳刮子。

我一下子從地上躥了起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麵,看著燒烤哥痛苦地叫囔,我心裏麵依舊不過癮。我又朝著燒烤哥的頭上踹了一腳。

他本來是打算將頭給別扭過去的,可是剛想轉頭,我的腳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踹完我就感覺那家夥暈過去了,外加上醫院的甬道裏麵走來了人,我就沒管躺地上的燒烤哥,轉身走了。

並非我心裏麵害怕將燒烤哥給踹出個三長兩短的,我才走得快,而是夏日天氣炎熱,我趕著會宿舍裏麵洗個澡。整一身汗,濕漉漉黏糊糊的,難受得要死。

不過等我回到了宿舍,碰巧看見了大卞也在。

大卞看見了我眼神有些迷離,他一直在逃避著我的目光。

我進了宿舍就將衣服給脫掉了,本來打算脫掉褲子就去洗澡的,可是看見了大卞。我將衣服給扔到了我的床上,走到了大卞的床上坐了下去。

大卞沒有開口說話,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直等土豆從外麵回來了,看見了我坐在大卞的床上,大卞在擼啊擼,於是朝著我笑了笑跟我說:“周勤,你跟大卞和好了嗎?咱都是一個宿舍的兄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犯不著生幾天的氣。”

“我壓根就沒有生大卞的氣,大卞也不會生我的氣。”等土豆說完了我就接著土豆的話說。土豆的意思我明白,無非就是想要我跟大卞化幹戈為玉帛,他剛才說的話也並沒有要挑撥離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