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麼的以為被周衝給幹過了,你就是周衝的女人了!從初中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就你這種貨色的女生,他可以一晚上換好幾個,你覺得他會為了你跟我翻臉嗎?”高焯比冕霞還要冷靜地說。
那會我都不知道高焯為什麼會這樣子羞辱冕霞,按理來說該羞辱冕霞的人是我,但是那個時候我居然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樣說就能夠羞辱到這個到處散布彭倩謠言的不要的臉的女人。
最恐怖的女人的嘴臉就像是此刻的冕霞那樣。明明在高焯那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但是我絲毫不在她的臉上找得到驚慌失措的神態,我能夠看到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冷峻麵龐。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走了,還有你們的這500塊還不夠老娘買條內褲的錢呢!屌絲就是屌絲,就那麼點氣度!”冕霞的語氣裏麵也沒有絲毫的生氣。
我在想,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氣度的女人,居然能夠這樣子;但是我轉念一想,要是冕霞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彭倩就不會鬥不過她了。
像彭倩那種外表和內心裏麵都無比柔弱的女生,在這種刀槍不入的賤人麵前簡直就不堪一擊。
眼看著冕霞就要離開了,於是高焯走了上前去,從冕霞的手中將冕霞的奶茶給從手裏麵奪了過來,一把就將搶過來的珍珠奶茶給扔到了地上。
此時此刻冕霞才算是生氣了,但是她並沒有像是罵街潑婦一樣,而是很是淩冽地對高焯很不客氣地說:“你知道,你的這種舉動該付出什麼樣子的代價嗎?”
高焯笑了笑,然後又指了我一下,跟冕霞說:“我和他從小學習跆拳道,要是被你這種下三濫的賤人給嚇唬住的話,你當我們胯下的蛋是麵團捏的啊!”
看著冕霞被高焯給氣得渾身發抖,高焯和我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想想幫彭倩給報了仇,心裏麵就無比痛快。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彭倩會不會原諒我,但是看著冕霞難堪成了這樣,我和高焯兩人的心裏麵確實挺爽的。
此時此刻的冕霞生氣地掏出了手機給周衝打去了電話。我和高焯兩個人就在旁邊聽著,見冕霞撒了一次嬌後周衝就立馬應答了要帶人來教訓我和高焯。我不禁想到了韓寒說過的一句話,韓寒說: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醜女人撒嬌,因為惡心,所以才會忙不迭地應答;而漂亮女人的撒嬌能夠讓男人愉悅。原話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意思就是我的這個。
想到了這裏我又忍不住笑出了聲,而此時此刻的高焯在我的耳畔跟我說了道:“周勤,等一下周衝來了,你要給老子擋著啊。要是老子這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宇宙無敵帥氣臉被人給揍成豬頭的話,我就弄得你下半身不遂!”
“好,包在我身上。隻要對方來得人別特凶悍就成。”我心裏麵自然明白別人打架是怎麼打的。就算是對方來的人再多,但是還指不定動不動手呢。
有些時候,也不過是找幾個人來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人罷了。
在一個要是真的動手了,對方是歪瓜裂棗的話,我將對方弄趴下幾個人,我看對方特麼的還敢不敢再打下去。
反正我對我自己很有信心的。
掛掉電話的冕霞臉上透露出了一股油然而生的高傲,估計她心裏麵就是想著等下要給我和高焯兩個人好看了。
我看見她得瑟的那樣,於是我問了冕霞道:“等下看你的炮友,被老子給一個兩個都給揍趴下,你就特麼的得瑟不起來了。”
“切,你當老娘是嚇大的啊!”冕霞毫不示弱地回敬了我道。
“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一一走著瞧嘍!”我揚起嘴角輕蔑地說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