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曾智淵是個有心機的人,而且做事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人拿捏的把柄,想要對付這種人,還是有點難度的。
而且,吳迪也想到了一個問題,號稱警局新星,未來前途無量的人,居然跟鄭文軒這類人,混得如此熟悉?
果真是,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表麵上正義凜然,背地裏一肚子陰謀詭計。
至於鄭文軒這種人,吳迪壓根就不關心。
這種人,毫無心機,隻會拚爹的主兒,還特別愛麵子,平時也隻能是被人當槍使的角色。
……
此時,鄭文軒跟曾智淵兩人離開之後,在附近的一個會所住下了。
曾智淵一臉的關懷,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關懷:“鄭公子,你沒有大礙吧,如果現在還覺得哪裏不舒服的話,我這就去請幾個醫生過來。”
鄭文軒搖了搖頭,看起來有些慚愧的樣子,低著頭:“沒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緊握著拳頭,語氣低沉的地道:“老子活了二十年,還從未受到過如此侮辱,這筆賬,沒完!”
這家夥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牽動了屁股上的傷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這受傷的部位實在不雅,讓人難以啟齒,這貨愣是不敢說出來。
曾智淵裝作沒看見,給他留麵子,此時搖了搖頭,似乎很無奈的樣子:“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人,我們也沒辦法,有時候讓他們一下就是。沒辦法的時候,該吃虧還是要吃虧的。”
“鄭公子啊,以後做事不要太過衝動,最好謹慎一點……”
這貨還沒說完,鄭文軒便是重重地拍著桌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
曾智淵越是這樣說,他越是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創,臉麵無光!
他是何等人物,堂堂鄭文軒,地下軍火大王的兒子,從來都是別人要顧忌著他,哪曾需要他去顧忌別人?
“曾兄,你無需多說,今日是我準備不足,才丟臉了。不過得罪我鄭文軒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筆賬,我會找他們清算,十倍百倍地報複回來。”
聽到鄭文軒這麼說,那曾智淵的眼底深處,略過一抹嘲諷,心中暗暗嘲笑道:“果然是蠢貨,一點激將法而已,就讓你失去了理智。”
剛才曾智淵看似在勸說他,但實際上,這是以退為進,用激將法讓他發怒進而失去理智而已。
像鄭文軒這樣的人,向來都是不能承受半點屈辱的主兒,你越是勸說他要忍氣吞聲,他就越是惱怒。
雖然心底裏暗自嘲諷,不過表麵上,曾智淵卻是滴水不漏,還擺出了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歎氣道:“既然鄭公子執意要這樣做,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想知道,公子是否有計劃如何做,說出來,讓我為你參考參考。”
聽到曾智淵這樣發問,鄭文軒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能有什麼計劃,剛才完全就是腦袋一熱,嚷嚷著要找回場子而已。
他張了張嘴,裝作很霸氣的樣子,大手一揮:“找幾個更厲害的人,打斷他們的腿!”
曾智淵搖了搖頭,很認真地道:“我覺得這樣做不妥,那幾個人的實力明顯很強,想要找到更厲害的人,不太現實。而且就算打贏了,也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到頭來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