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鄭文軒當即就不淡定了,抓著自己的頭發,有些抓狂地道:“送禮也不行,不送也不行,什麼也做不了,難道就隻能呆坐在這裏,向天祈禱,祈禱那幾人回去之後,把今天的事情給忘了嗎?”
“難道我們的命運,就要寄托在這虛無縹緲的運氣上麵了?”
“啊啊啊,老子不甘心!”
曾智淵神秘一笑,眼神有些森冷,悠悠地道:“當然不,我們的命運,要由自己掌握,寄托運氣的話,萬一遇到一次倒黴的,就滿盤皆輸了。”
說著,他抬起一隻手,五指聚攏在一起,如同刀刃似的。
而他的臉色,也變得頗為狠辣,語氣森冷地道:“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幾人,沒有機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口。”
鄭文軒先是有些發呆,而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無比震驚地道:“什麼,你要做掉他們?”
“他們可是軍人,如果幹掉他們,被發現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無論誰都承受不起。”
曾智淵拍了拍胸口,自信地笑了起來:“做掉他們,也可以講究一些方法,讓他們看起來,是出事故,意外失去生命的……”
“比如啊,發生車禍了……”
鄭文軒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神劇烈地變換,內心在掙紮。
他不是傻子,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頭腦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這可是關乎他身家性命的大事啊,容不得出現半點失誤,走錯一步的話,都是他無法承受的代價!
“這事,容我再想想。”
鄭文軒說話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可以看出他內心的劇烈波動。
曾智淵拉長著聲音,一字一頓地道:“時間不等人。這次,也關乎我的仕途,所以我會盡力幫你。”
“隻要把意外現場,做得幹淨一點,就算再高明的調查團來了,發現了些許疑點,但死無對證,咱們也不會有任何風險。”
“這麼多年來,我手中辦過不少這樣的案子,你可以信得過我。到時候我的人,會第一時間趕到事發現場,將所有不利於我們的痕跡,都抹除掉!”
聽到曾智淵這些話之後,鄭文軒內心大定,終於做出了決斷。
他的眼神,變得無比的狠辣,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咬牙切齒地道:“拚了,不就是幾個兵痞子嗎?怕個卵!”
“狗日的,敢跟本少爺作對,你們都要死。”
曾智淵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容,自信地道:“我已經派人調取監控錄像,目前應該知道他們的行車軌跡,可以在他們回程的時候,送他們上路!”
……
此時的吳迪,正開著車,沿著筆直的高速公路疾馳。
這裏距離他埋藏機槍的位置,直線距離並不遠,但因為隔著一座小山的緣故,需要繞行,所以還是花費了一段時間。
很快的,這幾人在野外的一段小路中停下,吳迪帶頭,靠著自己超強的方向感,在灌木叢中穿行。
十幾分鍾之後,吳迪來到了他埋槍的地點,挖開了表層的黃土之後,頓時露出了一杆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