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文婉一起生活也有些日子,秋白露仍是覺得她不喜歡自己,每次自己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有種被貓盯上的老鼠的感覺。
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以後是要和霍東恒過一輩子的,她可不想自己在蘇文婉麵前老是這樣畏手畏腳的。
蘇文婉今日依然是穿了一身合體的舊式旗袍,她手裏端著一杯清茶,吹了吹水麵上的熱氣,道,“那就看天鵝湖吧,胡桃夾子亂哄哄的,都是給小孩子看的有什麼好。”
“哦,對了,看演出的時候,我想帶一位朋友去,你們記得多給我留一張票子。”蘇文婉繼續道。
秋白露不禁有些好奇,“阿姨的朋友?先生還是女士?要不要派車子去接?”
蘇文婉瞅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長,“不用了,她隨我的車子走,等到時候你就知道她是誰了。”
演出當日,秋白露換了新買的禮服與霍東恒一起出席。
她的禮服是由相熟的設計師專門設計,因為秋白露的膚色極白,再加上她容貌清秀,所以禮服的顏色也多為****黃三色,走清純公主風路線。
霍東恒拉著她在領位員的引導下找到自己貴賓席的位子,一抬頭,就看見蘇文婉也帶著一個人走過來。
那人穿著一件玫紅色的拖地長禮服,禮服胸前的一字設計十分簡潔,即不會太過暴露,又能將那人美好的身形襯托出來。而禮服後身則是大放全開,將女人光潔的背部整個都顯露出來,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臀部線條,勾引著眾人的視線。
那女子一出現,就贏得了所有人的注目禮,她跟在蘇文婉身邊,這兩個女人將女子的優雅古典與性感狂野詮釋得淋漓盡致。
秋白露望著那人走近,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霍東恒的手,挺起胸膛,好似迎戰。
“霍太太,霍先生,你們好。”任盈如一隻慵懶的貓,眯起眼睛笑得不懷好意。她朝霍東恒擠了擠眼睛,霍東恒眉頭緊鎖。
秋白露怎麼也沒想到蘇文婉要請的人竟然是她,她勉強地笑了笑,“我一直在猜蘇阿姨要請的好朋友是哪位,竟然是任小姐,真是意外。”
“意外麼?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猜到啊,畢竟我和霍生交情非淺。”任盈微笑地答,然後轉而嬌嗔地對霍東恒道,“你說是不是啊,霍生。”
霍東恒被她瞄得身上一陣發寒,知道任盈這麼做是因為不爽他前幾天罵了她,但他現在好不容易才和秋白露重修舊好,可不想因為她的伎倆而再生間隙。
“你和我來,我有話和你說。”霍東恒捏了捏秋白露的手,示意她在這裏等自己之後,就一把拽著任盈離開座位,臨走前還不警示似地看了蘇文婉一眼。
蘇文婉用手帕捂住嘴輕蔑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