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晚了!”霍東恒見她這樣掙紮,心裏不知怎麼的,又難過又覺得興奮,她細白的皮膚,修長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以及她胸前起伏的美好形狀,都是他日思夜想的,如今她就在他眼前,如一道饕餮勝宴,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她!
他隻用了一點點力氣,她薄如蟬翼的內衣就在他手中變成無數碎片,秋白露尖叫一聲,用腳去踢霍東恒早已腫脹龐大的部位,霍東恒冷笑一聲,抓住她的腳腕,用力一分,身下一挺。
她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在屠夫麵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隻能任人宰割。沒有任何溫柔愛撫,他就那樣直接硬硬地挺了進去,秋白露幹澀異常,他毫不留情的挺入讓她疼得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她疼得全身顫抖,身子止不住地往下滑落,使他們結合得更加緊密。
霍東恒覺得自己被溫柔的包裹著,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精壯的腰肢便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迅猛,沒有絲毫遲疑,那如絲絨般細膩的觸覺,如他想念中的一模一樣,他並沒有動很久,他的欲、望太強烈,以至於讓他很快就泄了出來。
他的身體一顫,緊抓著秋白露的手就鬆了鬆,秋白露順勢倒下,她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但身體裏藏著的那塊熱鐵卻不肯放過她。霍東恒很快就恢複了體力,在她無助的哭喊中,開始了第二次征伐……
漫天漫地的疼痛,因為疲憊最終變得模模糊糊,秋白露在恍惚之間,看到了掛在牆上那張父親的畫像。
秋誠嘉的目光裏盛滿了悲憫,他憂傷得望著遠方,對於女兒的遭遇無能為力。
“爸爸,救救我,爸爸,我錯了……”秋白露無聲地呼喊,很多年她一直無法理解當初母親為什麼要自殺,但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
因為太疼了,疼得沒辦法活下去,死是唯一的解脫。
但是她為什麼不帶自己走?如果當初母親能狠狠心帶她一起走,那今天她就不用受這份活罪。
爸爸,媽媽,為什麼留我一個人在這個寒冷的世界上,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為什麼……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小姐今天會在家裏住,晚上煲湯給她喝吧,就黨參雞湯好了。一會兒湯好了通知我,我端上去。”
霍東恒比秋誠嘉年輕許多,但在秋家他更像一個主人,有他在場,傭人們都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平時裏歡聲笑語的廚房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氣氛緊張,周嬤嬤沒有看到秋白露,不禁有些好奇道,“小姐呢?她怎麼不下來?我們好久沒見她,想和她聊聊。”
霍東恒被她問得一塞,秋白露現在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不能給周嬤嬤看的,否則周嬤嬤一定會和自己拚了老命。
輕咳一聲,霍東恒道,“她有些感冒,正在睡覺,今天可能就不下樓了,你們有什麼話說,明天再找她聊吧,反正有的是時間。她以後都會經常回來的。”
“真的麼?”周嬤嬤大喜,“先生,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周嬤嬤是照顧秋白露長大的老人,霍東恒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周嬤嬤滿臉躊躇,想了想,終是下定決心道,“先生,現在家裏隻剩下小姐一個人,請你一定要對她好一些。我是看她長大的,知道她心軟,又敏感。老先生剛走,她一個人不容易……你對她好,她一定知道,就算心裏有氣,慢慢也會好的……”
秋白露不在的這段日子,大家都以為她是和霍東恒生氣,所以才離家出走。周嬤嬤總覺得年輕小夫妻,秋白露又是那麼喜歡霍東恒,兩人不管有什麼矛盾,隻要彼此肯交心,有朝一日總會冰釋前嫌。
不光她這樣想,秋宅裏許多老傭人都是這樣想的,他們在這裏工作十幾年,秋家對他們不薄,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想一直待下去。
霍東恒和秋家人並不一樣,他看不起就不太好相與。老傭人們無時無刻不再盼著秋白露回來,她回來了,他們的工作生活也可以安定一些。
霍東恒知道周嬤嬤是真心為秋白露好,他點點頭,“我知道,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做。我會努力對她好……”
隻要她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