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你想怎麼對惜兒啊!她要是少一根頭發,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端木看著她凶狠的樣子,沒有在說話了,等過段日子,她應該就會淡些兒了吧。
行駛到中午十分,蘭若亦他們來到一片湖泊旁邊,準備吃點東西再走。
湖麵上水波不興,船像在一麵玻璃上滑行。粼粼水波,像絲綢上的細紋,光滑嫩綠。
往遠處望,顏色一點深似一點,漸漸變成了深碧。仰望天空,雲片悠然地在移動,低視湖心,另有一個天,雲影在徘徊。兩岸的峰巒倒立在湖裏,一色青青,情意繾綣的伴送著遊人。
隻是自己不是遊人,沒有在意的人陪在身側,自然沒有詩情畫意來欣賞。
端木下言抓了條魚來烤,突然耳朵動了動,冷笑著,然後轉頭對著蘭若亦說道。
“你先吃著,我去那邊看看路,讓塔夏陪著你。”
蘭若亦看都沒看他一眼,也沒接他手中的魚,隻是看著湖麵發著呆。
端木也不惱,把手中的魚放在紙上,然後對塔夏說了點什麼,就把馬車上的一匹馬卸下來,飛奔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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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樂和林子文,飛快的狂奔著,心裏不免對這個看似很柔弱的女子,有了讚賞之情,跟著自己跑了這麼久,都沒見到她喊累的。
“他們停下了,離我們非常近了,估計有個十幾分鍾就到了。”林子看完表,對著權樂說道。
權樂不知道什麼是十幾分鍾,但是既然說很近,那就應該快了。
“小心!”
林子文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跌倒在了地上,看著自己身上的權樂,一臉的不知所雲。
權樂根本無暇在意林子文的眼神,眼神犀利的盯著前麵那突然出來的男子。
端木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權少爺啊,真是失敬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小貓小狗呢。”
權樂把林子文扶起來,站在她的前麵說道:“亦兒呢!”
“咦?權大少爺還是癡情的人啊,自從亦兒進宮後,你就清心寡欲,怎麼?現在還想著呢?”
端木騎在馬上,俯視著下麵的兩人。
“你把亦兒怎麼樣了!”權樂冷著臉,看著四周,似乎隻有他一個人。
“別看了,我根本沒有拿你家亦兒怎麼樣,你上次不是也檢查了嗎,根本不是亦兒。”
“你別給我裝糊塗了!你把亦兒放在哪裏了!”權樂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說了這裏沒有亦兒,真是個死腦筋,打仗打傻了吧。”
“別再跟著裏,不然下會就不是這麼簡單了。”端木撂下話,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
權樂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上馬,咱們走。”權樂才不理他呢,兩人直接上馬,就準備走。
端木看著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子,又吹響了那招蛇的笛子。
林子文對對麵的那個男的一點兒好感都沒有,剛才無辜把自己打落馬,還說一些兒特別自以為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