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正午的耶蘭提爾顯得無比繁榮,因為是要塞都市,所以隨處可見貴族手下的士兵,與討生活的冒險者,這個城市還是非常有活力的,因為充滿冒險者的緣故,出售魔法道具的商鋪非常多,就連治療傷病的神殿也是一樣。
這樣的美麗小城中,一隊與一般冒險者不同的小隊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一般的冒險者因為經濟與人脈等原因,很難弄到像樣的裝備,而這個小隊的領隊卻是身穿著華麗的全身鎧甲,鎧甲呈現黑色,周圍有金邊裝飾,看上去一塵不染,沒有絲毫戰鬥過的痕跡。
隊伍中,除了領隊,還有三個女孩,每一個都非常漂亮,或者說是人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第一個是年齡隻有十幾歲,白色的長發隨意披在腦後,紅色的眼睛裏充滿了笑意,雪白的肌膚看上去沒有經曆過任何勞動,如同貴族小姐一樣,隨著嘴巴的開合,看起來是和那個高大的領隊正在說話。
第二個是黑發單馬尾,麵無表情,沒穿鎧甲,雖然擁有著絕美的容顏,但卻神色冰冷,生人勿近。
第三個則是粉色的短發,一身得體的西裝,雖然打扮十分男孩子氣,但卻無法遮擋其美麗,特別是眼角的淚痣更是平添了一絲嫵媚,年齡看起來應該是三個女孩之中最大的,如果用心觀察就會發現,她走路的步伐非常規範,每邁出一步都如同用尺子測量過一樣。
此刻人們不由得議論紛紛,這哪裏是討生活的冒險者啊,分明是哪家的貴族大少爺出來體驗生活,否則誰會帶著明顯就沒什麼戰鬥力的女人隨意走動啊!
不過,此刻正在和白發少女說話的盔甲男似乎有些激動。
“喂,伊莉雅,你不會真的把夏提雅給……”
“怎麼會,你覺得我現在有能力做什麼嗎?我現在可是女人啊。”
“哎……”
聽著伊莉雅的話,化名飛飛的安茲根本不信,這個人妖號他可是很了解的,對方是一個重度蘿莉控,哪怕是不能做什麼估計也會拿夏提雅當抱枕。
“真希望在你們睡覺的時候夏提雅會發動血之狂亂……”
想想夏提雅爆發血之狂亂時候的恐怖樣子,兩人不由得有些反胃,七鰓鰻什麼的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東西。
伊莉雅搖著手指對飛飛說:“嫉妒,你這是嫉妒!”
在幾人走過的地方,一個人們看不見的小巷中,一個人影從牆壁中劃過,無聲無息,就如同在影子中遊泳一樣。
“迪米烏戈斯,安茲大人和伊莉雅大人已經成為了冒險者,現在正在尋找住宿的地方。”詭異的在影子中遊動的人有著動聽的聲音,向著另一個人報告著。
“狂三,那就請您繼續監視了,如果有危險請最優先保證兩位至尊。”
影子中的時崎狂三聽到後說:“這是當然的,如果有緊急狀況,我會將所有分身全部派出去來爭取時間。”
隨著話音的落下,整個人就再次完全隱沒到了影子中。
此時,一個小酒館中,剛剛訂好房間的冒險者飛飛就遭到了嫉妒,畢竟飛飛僅僅一身的鎧甲就夠一般冒險者奮鬥一輩子了。
伊莉雅叫住了想要幫忙的娜貝和巴澤特,這樣的雜魚還是交給會長大人處理吧,伊莉雅則是一臉笑意的在看戲。
這場大戲的結果當然不言而喻,對方被丟了出去,就這麼簡單,但是,真的就這麼簡單嗎?
“啊……我的藥水!”隨著如同殺豬般的叫聲,一個紅色短發的女人氣勢洶洶的叫了起來,看著她掛在脖子上的鐵牌就知道她隻是個小角色。
“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這個女人指著安茲的鼻子的樣子讓伊莉雅笑出了聲,很顯然安茲這個老好人惹麻煩了。
安茲一臉茫然的問:“什麼事?”那種不明所以的表情哪怕是頭盔也無法擋住。
“啥啊?你連自己幹了什麼好事都不知道嗎!”女子指向壞掉的桌子吼大叫:“都是你把那個男人丟過來,我的藥水,我重要的藥水才會破壞”
“隻不過是瓶藥水……”
作為排名靠前的大公會會長,而且還是不死族的安茲,從來都沒有為這種問題發愁過,低階藥水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哪怕是爆出來安茲也很少去撿,如果不是為了任務或是其它種族的同伴,這樣的小東西安茲連看都不會看。
但是,安茲很明顯,完全不理解小號的心情,特別是這個掛著鐵牌的菜鳥冒險者:“...我可是連飯都不吃,不斷節省再節省才拚命存夠錢,今天、今天才剛買那瓶藥水,現在卻被你打破了!即使是危險的冒險隻要有了那瓶藥水就能保命,如此堅信的我,希望全部被你粉碎了,竟然還是這種態度?真是令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