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自稱飛飛的安茲領著三個極品美女再次推開公會大門。
一進門便看見屋裏的櫃台,那裏有三名公會的櫃台小姐滿麵笑容地接待冒險者。有身穿全身鎧甲的戰士:攜帶弓箭看來身手矯捷的輕裝鎧甲者;身穿神官裝,配戴類似神之聖印的人物…身穿長袍,手持法杖的魔力係魔法吟唱者。
左邊有一扇大門,右邊則是告示板。上麵貼著幾張昨天沒看到的羊皮紙。那裏有幾個冒險者,正在羊皮紙前麵交頭接耳。
對於那副光景和張貼出來的羊皮紙感到十分厭惡得安茲走向櫃台。
眾多視線紛紛集中在安茲掛在脖子上的銅牌,還可以感覺黌那些眼神正在他的全身上下下斷打量。和昨天在旅館時的氣氛一樣,不,甚至更加怪異。
“帶著女眷來當冒險者?他把冒險者當成什麼了?”
“就是,那個白色頭發的小姑娘明顯不像是冒險者。”
“或許是小妾什麼的吧,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聽說也有不少貴族有這樣的性癖。”
“那個黑發的還真是極品呀……”
“不對,粉頭發的那個才完美……”
走在前麵的安茲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眼光,而三女也一樣承受著各種汙言穢語,要不是伊莉雅攔著,恐怕這些人會被巴澤特活活毆打死吧。
安茲走到任務版,不由得慶幸自己同意了伊莉雅的意見,通過俘虜的陽光盛典成員,在狂三的能力下學會了文字,否則事情就尷尬了。
當然,現在同樣非常尷尬,安茲鍾意的任務全部都有等級限製,而作為會長的他絕對不能讓同伴去做沒有收益的垃圾任務。
這時,伊莉雅拉了拉安茲的鎧甲,指著其中最難的一個任務。
‘哦,對了,現在已經不是遊戲了,的確可以這樣!’
說著,安茲就把那張紙拿了下來,快步走向櫃台:“我想要這個工作。”
櫃台小姐看到用力遞到眼前的羊皮紙,露出困惑的神色,然後帶著苦笑開口:“非常抱歉,這個工作是秘銀牌等級的人才能接……”
“我知道,所以才會拿來。”安茲帶著平靜與確定的語氣,讓櫃台小姐的眼中浮現詫異之色。
“呃,那個……”
不等櫃台小姐把話說完,安茲就粗暴的將話打斷:“我想接這個工作。”
“咦?啊,可是,就算您如此要求,在規定上……”
哪怕是櫃台小姐十分為難,但是安茲依然非常強硬,因為作為工會會長,他必須留給會員一個好的遊戲體驗:“無聊規定。我就是不滿在升級試驗之前,必須不斷重複輕而易舉的窩囊工作。”
櫃台小姐還試著做最後的努力:“若是工作失敗,很多人會因此失去性命。”
櫃台小姐的堅定聲音當中,也包含眾多冒險者努力累積而成的公會評價這種多數人的無聲意見。
“哼。”
安茲嗤之以鼻的聲音,讓周圍冒險者和櫃台小姐的表情露出敵意。這個新人根本是在取笑我們嚴守至今的規則。安茲覺得他們會出現這種態度也是理所當然。
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伊莉雅那可愛的蘿莉音響起:“呐,我有一個主意,你們這裏最強的人來和飛飛哥挑戰吧,不過我相信飛飛哥一定會輕鬆獲勝哦,畢竟飛飛哥以前可是……”
這時候,伊莉雅好像猛然想起了什麼,吐吐舌頭,俏皮的說:“哈,抱歉,說漏嘴了!”
不理會躁動的人群,櫃台小姐依然非常強硬:“非常抱歉,還是無法讓您接受這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