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他早早的就出來了,那一幕他是故意讓他看見的,為的就是請君入甕。
“想必現在他們都已經進去了,現在你就去給我把他帶回來,不要再動你那個小心思,少了一根毫毛,為你是問。”
客棧內,莫幹看了又看,這人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又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西細子,則是守在傾顏一旁,看著眼前的人,自從那次見到以後,再次遇到他,他就沒有安生過,要說真的有命數的話,那他這個命數,也著實苦了一些。
高僧,看著這兩人他倒是顯得十分平靜,一手佛珠,一手木魚。
“萬事皆有因果,有些事情他也必定有它的定數,要是有時間你們可以陪我抓在了一起,念念經,誦誦佛,靜靜心。”
莫幹,聽不懂他說什麼,既然這麼深奧,那肯定有它的意思,他急也沒用,挪開了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給自己倒了杯茶。
“那師傅你說,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讓他們兩個遇到了?”
高僧,看了眼床上的傾顏,再看了眼天。
“他們倆與我們不同,所以經曆的事情也跟我們不一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日後你們就會明白了。”
淵澈,一把拔出了射中自己的箭,太子趕緊走了過去,扯下身上的一塊布就要給他包紮,可是他也看著傷口不大對,這傷口好像有什麼東西,以肉眼飛快的腐蝕他的肉。
他擔憂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他也不會做這一箭,淵澈拍了拍他的箭,告訴他沒事。
淵澈,扒開傷口看了看想必又是中毒了,傷口的肉已經腐爛,沒了直覺,他扒下一小塊腐肉看了看,這個動作,惡心到了一旁的人。
“你身上有匕首嗎?借我用用。”
像他這種,皇家的公子哥,當然雖然這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身上少是不了幾件,稱心的防身工具,他隨身都帶有一把匕首,這是他成人時,他父皇給他的成人禮,刀套上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刀刃上刻著一些繁文,聽說這把刀是他父皇到年去到某個部落,那個部落首領給他的,父皇一直把它帶在身邊,直倒他長大成人了便送給了他。
太子把刀遞給了他,隻見扒開了自己的衣服,將傷口處的爛肉給挖了出來。
他看著就疼,可是淵澈他吭都沒吭一聲,但他身體的反應還是告訴了他,看著他滿頭的汗就知道他在隱忍,那傷口一直在流血,太子拿著前麵扯下來的布替他包紮好。
“我們繼續往前走吧,他既然進去這麼久了,也還沒看見他出來,想必出口是在前麵。”
此時妖僧他們一行人,也來到了洞口,
看來他們已經進去了,現在他們進去來個甕中捉鱉,將其拿下,就大功告成了。
沒走幾步,淵澈看著眼前的路,由一條變成了好幾條,他抬眼看了看四周,火把也多了起來,他再看看身後的太子,也變成了好幾個,看來,蠱毒發作了,再加上剛剛又中了毒?現在他的身體快撐不住了,他用力拍了拍腦袋,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