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報告!出現盜文狗一隻,請指示!(1 / 2)

司馬防一副我就猜到的樣子,像是自己對繼誌十分的了解,不緩不慢的說道:“布娟上寫了什麼?”

司馬懿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司馬朗。想知道,老師給自己留下了什麼。

“那是給二弟的,我也沒去看,然後為了防止弄丟,所以我把它夾雜在書房的竹簡裏。”說道這,司馬防也暗自慶幸當初是夾雜竹簡裏,搬家的時候沒忘記拿,否則萬一弄丟了,那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司馬朗感覺背後冷汗直流。

“那還不快去拿?”司馬防怒道,說完還瞪了一眼司馬朗。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不給自己?萬一弄丟了怎麼辦?

司馬朗瞬間跑向書房,心裏在想一個問題,我是親生的嗎?

司馬防把司馬懿拉倒炭火旁,再仔細問他幾個問題。

片刻之後,司馬朗捧著一張布娟走了回來,坐到了炭火旁,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司馬防。司馬防一把拿過,隻見上麵寫道: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巫醫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士大夫之族,曰師曰弟子雲者,則群聚而笑之。問之,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嗚呼!師道之不複可知矣。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歟!

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很無恥的穆良奇抄襲了唐朝大詩人韓愈著名的《師說》,其實穆良奇也很尷尬,他雖是算到司馬懿能很快看完所有竹簡,但是也不知道寫什麼給他?如果現在有什麼計算機網絡,他還可以來個遠程教育,但是問題是,這賊老天沒有給他任何金手指啊!

留什麼好呢?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難道就寫:“紙上學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不存在的,穆良奇留給司馬懿可都是兵法,治國之術啊,算術就不說了。

留“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要是在黃巾之前還行,現在可是天下大亂,兵荒馬亂的,稍稍又不注意就可能死去。君不見穆良奇,郭嘉和司馬朗等人告別時都是一種永別的感覺嗎?

所以,才疏學淺的穆良奇留下了他中學時背過的《師說》,他也不在考慮什麼,破壞曆史了,反正自己的出現已經是破壞曆史了,那就幹脆破壞到底。秉著“破罐破摔”這個心理,穆良奇留下了,這個著名的《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