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明望著微微泛著波浪的河水,手裏握著魚竿,就好像在發呆一樣。
茶館已經開業一個星期了,自從那天以後,這裏仿佛就成為了衛津市又一個富豪和名流聚會的處所。讓小五陪著徐明和李清華在衛津市玩了幾天,昨天兩人就都回山去了,走之前,趙汗青給兩人都準備了一份厚禮,說是清明送給他們和師傅的禮物。
而黃磊卻是有些樂不思蜀,招待他的張明生和他年紀相仿,經曆卻大不相同,看到張明生在衛津市這麼拉風,黃磊每天都跟在他身後“生哥長,生哥短的叫著。”最後煩的張明生實在是沒有辦法,親自把他送到了自己的娛樂會所,交代會所的經理一定要照顧好這位黃公子,這更讓黃磊舍不得回家了,每天享受著王爺一般的生活,過著夜夜笙歌的日子。張明生隻能任他在那裏自生自滅了,因為他發現了更好玩的東西。
開業當天送走客人以後,趙汗青就找來了自己商量,說是以後能上二樓的客人每天限製在二十人以內,而且要提前預定,每位客人的茶水錢按千元為單位計算。就這樣,每天那些商界大佬和達官貴人們還是不厭其煩的打電話來跟兩人商量,能不能給自己留個位置。那些道上的大哥更是把這裏當成了會客的場所,因為這會讓他們顯得有些文化底蘊。經過趙汗青的巧妙安排,為來這裏的幾波客人牽線搭橋的做成了幾筆大買賣以後,更是讓人對這裏趨之若鶩,恨不得自己能在這裏長期包個房間才好,而張明生也在這裏為幾位大哥級的人物調停了幾件不能放在桌麵上說的事情後,更讓他隱約的成為了那些大哥心中的領路人了。而大廳則還是按照趙清明的意思,每人隻需要十元,就可以在大廳裏坐上一整天,這讓那些附近的百姓也多了一個消費的場所。
“清明,你的魚跑了呢。”坐在他旁邊的女孩出生提醒到。慢慢的提起魚竿,趙清明看了眼魚鉤以後,又甩到了河中。
“我說穀雨,今天不去大廳彈琴了嗎?”
“今天不用我去了呢,趙叔叔說讓我陪著你就好。”趙清明聽到是趙汗青的安排,恨的有些牙根癢癢。
“這個老不休的家夥,這不是沒事給我找事嗎?”
想起當天的那封信,趙清明更是恨不得立刻殺上武當山,去找那個無良的老道算賬。
“清明道友,見信安好。鄙人徐鎮南,乃是皖南齊雲山一閑散道人,今日派小女冒然打擾,還望見諒。自收到武當李道長傳信後,甚感欣慰,因當日之諾言,今日終得以兌現。
當年因小女年幼之時身染重疾,尋遍皖南之地仍無頭緒,眼看愛女命不久矣,無奈之下,隻得帶她前往武當山尋求一線生機。
當時承蒙令師李道長出手相救,小女才得以保全性命。後聽道長所言,愛女雖然身愈,但是雙十年華之時,仍有一劫,需靠道友出手相助才能平安度過。經過道長推算,小女和道友二人生辰八字乃是天作之合,隨即我和令師結下誓言,小女此生非君不嫁,隻待時機成熟之時,你們二人便可喜結連理。
愛女尚且年幼,雖然有些頑劣,卻是出身清白,雖比不得名門閨秀,卻也是淑德賢良之人。這些年更有幸得名師指點,對於藥石岐黃之術也算略通一二,留她在你身邊,也能幫些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