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千秋開車帶著何威和錢瀟瀟幾人東拐西折了幾十分鍾,確定後麵沒有人跟來後,才在一條路旁把車停了下來。
葉衝知道他現在所開的這輛車太過於惹眼,容易被人家發現他們的蹤跡,於是把車停好後,拉開何威所在車子的車門,坐了進去。
呂千秋看了看後視鏡,並且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沒有人跟蹤後便在何威的指路之下,把車開到王承世和秦雲龍所租住的出租屋。
錢瀟瀟的傷口隻是皮外傷,所以經過何威的包紮後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她接連受到驚嚇,此時天真爛漫的樣子已經不見了,隻是緊緊抱著何威,話也不說。
何威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心疼,暗歎一聲後,帶著幾人來到了王承世的出租屋內。
王承世和秦雲龍正百無聊賴之時,出租屋的門被敲響了,隻有何威知道他們在此居住,所以聽到敲門聲,王承世連忙條件反射似從沙發上跳起來,打開了房門。
何威怕被別人看見向史文軍他們通風報信,所以門一開立馬拉住幾人快速進到屋內,並且叫王承世把門關上。
王承世看到易了容的何威帶著兩個青年和一個美女,不禁問道:“阿威,這幾位是誰?”
聽到這一聲“阿威”,錢瀟瀟和葉衝不禁有些疑問,不知道王承世叫誰。
何威也不想在隱瞞自己的身份,於是撕掉人皮麵具,向葉衝道:“不好意思,因為形勢所逼,我上次沒有讓你看到我的真麵目,我真實的名字也不叫魏鶴,而是何威。”
葉衝驚道:“相對於你的名字,我更驚訝的是你的易容術,據我所知,這門秘技已經失傳了,沒想到今天我卻能見到。”
何威把錢瀟瀟扶到沙發上,道:“你不問我為什麼不能以真麵目示人嗎?”
王承世和秦雲龍也疑惑的看著葉衝,似乎他不問何威很是奇怪。
葉衝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道:“你不說自然有你的理由,我也不會問的,每個人都有秘密,我又何必追根問底呢。”
何威很是滿意葉衝的回答,於是笑著給幾人互作介紹。
秦雲龍聽到何威介紹呂千秋之時,有些吃驚:“呂千秋?你就是當年兄弟會會長呂雲天的公子嗎?失敬失敬。”
呂千秋和秦雲龍握了握手,道:“沒錯,希望兄弟日後多多關照。”
秦雲龍謙虛道:“哪裏那裏,應該是你多關照我才是。”
王承世不喜歡這種客套換,打斷道:“交個朋友也整的那麼酸氣幹嘛?對了,阿威,你們隻是剛從哪裏回來?怎麼滿身是血?”
何威看到錢瀟瀟臉色變白,知道這話又刺激到了她,於是瞪了王承世一眼後,把錢瀟瀟帶到了另一間閑置的房間讓她休息,他不想讓錢瀟瀟聽到他們的對話,怕她會留下什麼陰影。
錢瀟瀟此時對何威很是溫順,何威叫她休息,她二話不說就躺在了床上,但是卻抓著何威的手不放開。
何威本想出去和呂千秋商量下一步的計策的,但是看到錢瀟瀟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終究不忍離開,於是關上了門後,慢慢安撫錢瀟瀟讓她休息。
王承世看到何威把門關上,說話不經大腦:“咦?阿威怎麼把那美女帶進去就關門了,該不是……”
秦雲龍白了他一眼,罵道:“靠,你當阿威像你那麼淫蕩啊,整天就像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王承世被說中心事,卻極力反駁:“你說誰淫蕩呢?誰想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想的東西可是很高尚的好不好,比如說怎麼解決全球變暖啊,怎麼拯救瀕危動物啊,你不要誣賴我好不好,人家剛剛認識我,你不要故意歪曲我的形象。”
呂千秋和葉衝聞言不禁莞爾,臉上露出了微笑,王承世這種活寶性格總能調節緊張的氣氛,這是他的為數不多的優點。
秦雲龍鄙視的向他伸出一根中指,無視他的存在,招呼呂千秋和葉衝坐下後,問道:“你們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呂千秋正了正色,歎了口氣,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包括前幾天何威傷了史文軍的事也說了出來。
秦雲龍聽了呂千秋的講訴,臉色微變,道:“這史文軍我以前打過交道,是個天生的色胚,在N市那是臭名昭著,隻是他有個當大官的老子,所以他才能如此無法無天,這回兩次把他傷了,也算是為那些在他手裏受過委屈的受害者出氣了,隻是他老子是出了名的護短,看來他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阿威了。”
呂千秋深有同感:“是的,這回的事太過意外了,也虧得今天不是史天星帶人來,不然我們就算插翅也難飛了,我們可沒有把握與槍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