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銳雯重重將其撞在牆上,強大的力道讓眾人都感覺似乎這牆壁都抖了一抖,而作為當事人的男子更是氣血翻湧,眼冒金花,似乎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說。”銳雯淡淡道。
語氣雖淡,但卻讓人感覺到毋庸反抗的強大和堅決。
蘇彥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看來之前雯雯對自己還是手上留情了啊,要不然自己這小身子骨,早就被拆零碎了啊!
男子還想狡辯,突然看到女孩手上多了一把泛著青黑色的斷刀,再看著她清冷的臉蛋和毫無感情的雙眸,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腦門,他這會兒絲毫不懷疑,她是真的會動手的!
他慘笑搖了搖頭:“好吧,我帶你們去。”
銳雯將其放了下來,男子微微喘息片刻,便率先往一個側門走去。
蘇彥警惕道:“雯雯,小心有詐!”
銳雯抬步邁跟了上去,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冷冷道:“他不敢。如果有變故,他第一個就得死。”
走在前麵的男子渾身一顫,這回是徹底絕了搞小把戲的心思。
等他們離開之後,鴉雀無聲的賭場裏終於是從一種凝滯的氛圍中恢複過來,一個個心有餘悸地看著銳雯消失的地方,再低頭看看仍昏迷不醒的猥瑣強,心有戚戚然。
“今晚太邪門了,我不玩了!”一個人扔掉手中的牌。
“這場子是誰罩著?算了算了,太不安全,還是走吧!”
不一會兒,整個場子百十號人就走完了,隻剩下廖廖數人。
……
男子七繞八彎,終於是將蘇彥和銳雯帶到一個房間門口。
他敲了門之後,裏麵傳來一個有些怒氣的聲音:“誰?!老子不是說了不能打擾我的嗎?!”
男子無奈應道:“大哥,有貴客。”
裏麵傳來談話聲,然後有人打開了門。
蘇彥想起銳雯之前說的話,“我們是來砸場子的”,於是他也奮勇了一把,一腳踹在門上,將裏麵開門的一小弟撞翻在地上。
“誰?!是來搗亂的?!”一個看起來挺威嚴一男子站了起來,怒聲喝道。他是個大光頭,但卻著不少惡心的瘡,一癩一癩的,看來這人就是癩痢頭了。
屋子裏並不像想像中那麼昏暗,反倒是頭上頂著倆明亮的燈,亮堂堂的,蘇彥一眼望去便看到了當中一穿著寬大風衣的男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單是蘇彥愣,連銳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