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與禿瓢糾纏正酣的付英聽到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栽在地上,氣呼呼地朝蘇彥罵道:“姓蘇的,你個王八蛋說什麼?!明明是你沒用,這些人都是你招來的!”
她一個分神,就被禿瓢抓住了機會,一把從後麵死死摟住她的腰,尖著嘴涎著口水就往她白皙的脖子上湊,他眼裏閃過邪光,嘴裏還不幹不淨地說著葷話。
蘇彥在一旁都看得酸水直冒,媽呀,這典型的豬拱白菜啊,真是夠惡心人的!
作為當事人的付英更是小臉煞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差點沒吐。她高高地抬起腳,小皮靴後跟狠狠地跺在禿瓢的腳上。
禿瓢身體一顫,倒吸一口冷氣,嘴上卻冷聲道:“小妞,你太小瞧我了,這點力度還不夠我撓癢癢呢!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大爺的厲害,桀桀桀……”
在軍隊的時候付英勝了不少男兵呢,她當然不隻是學了這點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她雙手緊握,麵色肅然,嬌叱一聲,兩隻手肘往回縮,重重地擊在禿瓢的腹部。
嗬!禿瓢麵色一變,眼球子一凸,手上也鬆了。
付英冷哼一聲,一個擒拿手抓住他的胳膊,身體微蹲紮了個弓步,低喝一聲,以腰為軸以肩為杠杆點,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便將其甩了出去!
蘇彥驚住了,這母暴龍辦事不靠譜,但一碼歸一碼,身手還是挺可以的嘛!
付英幹脆利落地完成這一擊,心裏也有些小興奮,得意地朝蘇彥揚了揚拳頭,好像在證明什麼。
這刀疤老鳩幾人是杭城的A級在逃通緝犯,惡行累累,什麼搶劫綁架殺人,通通都犯下了!偏偏這三人狡猾得很,屢次逃脫警方的追捕,一直逍遙在外。
要是能把他們抓回去,那必定能使警界大大揚眉吐氣一番!自己在局裏肯定更受重視,以後大案子自己可以就有資格參與了!
付英想到這,更是難抑心裏激動之情,三兩步來到禿瓢身邊,抬起腿狠狠地朝他腦袋跺去。
這要是跺腦袋上了,少不得要縫上個幾針。
嗤!
鞋後跟插在泥土裏,冰冷的泥土拍打在禿瓢的臉上。
可是禿瓢臉上一絲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倒是眯著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嘴上露出一種扭曲畸態的笑容:“小妞果然夠辣夠勁,我喜歡,嘿嘿!”
“你這種人死不足惜!”付英臉色一冷,低下身體,膝蓋和小腿死死壓住他的喉嚨部位。
這是軍隊裏麵教的最常用的製敵之術,果不其然,才兩息時間,禿瓢的臉色便變得有些黑紫起來,但即便如此,他戲謔的神情依然未變,眼光移至她結實緊繃的小腿上。
“不知悔改!”付英臉色更冷,拳頭如雨點般打在禿瓢臉上。
咚咚!
很快,禿瓢的鼻子被打破了,鮮血直流,眼角也被打破了,看起來十分狼狽,但他的神情依舊是如此——欠揍。
付英心裏一突,反手摸向自己的手銬,想先把這人給控製住。
沒了?!她麵色一變。
這時禿瓢揚起了手,咳嗽兩聲,得意地笑問:“在找這個?”
他的手裏赫然拿著一副鐺鐺響的手銬!
付英一怔,禿瓢嘿嘿一笑,趁其不備,利索地將把手銬套上她白嫩的右手,哢嚓鎖上,另一環刹那之間已經銬在了一根腳手架上。
“嘿嘿嘿,小警妞,這些把戲都是我玩剩的,下麵,咱們來玩什麼呢,捆綁?還是……”禿瓢施施然地爬起來,將手銬鑰匙扔得遠遠的,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臉上的血,看上去十分猙獰可怖,然後伸手摸向付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