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蘇彥趕緊把手藏到桌底下，使勁地揉著，銳雯用微不可察的聲音道：“活該。”
蘇彥眨巴著眼睛茫然：“雯雯，你剛才說啥？”
銳雯又不搭理他了。
見到氣氛尷尬，付英隻好出來打圓場：“師兄，你不要介意，姓蘇的這人嘴就是賤，你不要跟他計較。”
這是實話，在她眼裏，蘇彥就是個無賴地痞，說話又毒又賤，賊喜歡占人便宜，三句兩句就能把人氣個半死。
但這話在劉升東耳裏就變了味，他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要你幫他解釋？在劉升東認識她這麼多年來，她還從來沒有對一個異性如此親密過，而且在他這兩天時間的打聽裏，局裏不少同事都偷偷告訴他一個事情：
“付英喜歡上一個無業遊民，那男的喜新厭舊，又跟別的女人好了，付英公報私仇都找上家門去了！”
“聽說付英她哥知道了，還跟蹤過去想破壞兩人的關係，結果那男的打了她哥，付英也沒幫她哥。”
劉升東的麵色逐漸變得陰沉。
趁著沒上菜，蘇彥問道：“牛局，我想問一下，杭城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兩天他特別注意上網查一下這類事情，或許某位瓦羅蘭大陸的英雄穿越過來，由於生活習慣脾性有可能弄出一些事情來，就比如說法外狂徒，啥事不幹就喜歡跟警察對著幹。
要是天生對破壞有著狂熱愛好的金克斯，隻要隨便看看哪裏的建築突然被炸了，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要是穿越過來一個長得不是人形的，比如獅子狗啊狗頭鱷魚啊之類，那就更簡單不過了，打聽一下哪裏鬧妖怪傳聞就行了。
但蘇彥一無所獲，
牛大壯沉吟一下：“奇怪的事？東郊墓地晚上鬧鬼算不算？”
蘇彥一聽也來了興趣：“怎麼鬧法？”
“那邊有個守墓人，說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異響，但提著燈前去卻一無所獲。直到有一天，他幹脆入夜前就把自己藏在墓地處，在大概子夜時分，他說看到一個鬼影，披頭散發的十分嚇人。”
“然後呢？”
牛大壯嗤笑一聲：“然後？然後他就被嚇暈過去了，第二天才被家人找著，在醫院躺了幾天，說什麼也不肯去那裏工作了。”
鬼影？蘇彥心裏念叨，和銳雯相視一眼。
也沒聽說哪個英雄是鬼啊？看來這隻是個意外巧合，也許是某些人的惡作劇，不過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線索。
劉升東不屑地哼了一聲：“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神？都是人以訛傳訛傳出來的，也就那種沒文化的人相信了。”
蘇彥也不搭他茬兒，這貨估計就是找點存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