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武功招式招招奇怪,但是,卻每一招都暗藏殺機,元詩憂第一個念頭以為是師父來了,但是,看這個黑衣人的武功絕對不是師父。
幾個回合下來,元詩憂恢複了體力,迅速加入了戰鬥,剛才那人不是想殺她麼?現在,她就讓他也嚐嚐死亡的滋味,元詡諾草率的包紮了一下傷口,也迅速了加入了戰鬥,這下三對三,公平、公正,三個黑衣人之前戰了那麼久,如今又多出來這麼一個高手,顯然自知對付不了,三人相視點頭,打算撤,元詩憂一看他們想走,立馬上前攔著,說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傷了她,她必殺之。
幾番下來,三個黑衣人全部掛彩,然後痛的倒在地上無力再戰。
元詡諾吼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元詩憂見他們都不說話,一劍從那個黑衣人身上狠狠劃過,他隻是疼的皺眉,連吭都不吭一樣,再這樣反反複複幾次,三個人都不說,最後一劍,隻輕輕刺了一下,三個黑衣人都死了,元詩憂冷然的看著他們,說道:“沒用!”
白衣男子說道:“他們是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的。”
元詩憂轉頭一看,卻不知道那個救了他們的黑衣人去了何處,也許,隻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吧!隨後,也準備離開,卻看見白衣男子麵色泛青,唇色略顯蒼白,傷口處的血液變成了黑色,劍上有毒,元詩憂略微怔了怔,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元詩憂臉色不再如夜晚那般冷漠,淡淡的舒了口氣,說道:“算了,看你受傷中毒的份上,我就救你吧!”
元詩憂心一橫,將白衣男子的袖子撕開,用嘴吸出白衣男子手臂裏的毒素,她做著一係列的動作太快,以至於白衣男子都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吸出毒血,然後元詩憂瀟灑的撕掉白衣男子衣角的一塊布料替他包紮上。
“如果,你現在無處可去的話,就隨我回客棧吧,你的餘毒還需要清理。”元詩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救他,以她深夜的另一重身份,根本就不會救任何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時,就好像自己曾經欠他的。
元詩憂回到客棧吩咐了小二請來了大夫,而她自己徑直推開了隔壁的房門,裏麵空無一人,桌上放著一封信,元詩憂心中隱隱猜到老頑童可能離開了。
拆開信,紙上赫然寫著:徒兒保重,為師先行離開。
元詩憂也不惱,她知道師父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會那麼突然的離開,不然,也不至於那麼多年於雪山之巔,一個人也好,悠然自得,元詩憂撕碎了信,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大夫正在給那白衣男子包紮傷口,上藥的時候藥效多少會讓人覺得疼痛,而白衣男子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元詩憂怔怔的想著,到底救了他是對還是錯,竟然不惜讓自己吸出他手臂的毒血,當時,她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是下意識的做著認為自己應該做的事。
大夫處理完白衣男子的傷口後,他淡淡的說道:“大夫,那位姑娘剛才應該吸食了一些毒血,您幫她看看毒素是否侵入她的身體。”
元詩憂也不說話,很自然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大夫替她看看,她才不想死呢,她好不容易逃脫了老頑童的魔爪,終於可以呼吸自由的新鮮空氣了,她定要好好的遊山玩水一番,走遍五洲大陸,最後去娘親臨死前交代的風踵國,那兒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