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詩蕾對著身後的落心兒說道:“心兒,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單獨和妹妹說幾句話。”
春蘭看了一眼元詩憂,見她點了點頭,便也一同退了下去。
落心兒與春蘭離開後,元詩蕾從小到大都驕橫慣了,元詩憂她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沒想到你的命真硬啊?”元詩蕾性子直,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元詩憂淡淡一笑,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我的命如此大呢!唉,本來也不想活了,覺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可是,老天偏不讓我如願,不讓姐姐如願,姐姐要怪就怪上天吧!”
元詩蕾氣憤盯著元詩憂,這些年不見,她變的伶牙俐齒了。
元詩蕾冷笑一聲道:“行啊!幾年不見,這張小嘴變得鋒利了。”
“這不都托姐姐的福麼?”元詩憂清冷的眸子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元詩蕾。
元詩蕾看著元詩憂那張如陶瓷般完美的臉龐,冰肌玉骨,清澈的眼眸裏透著傲氣與冷意,如今的元詩憂單單隻是氣勢上就可以壓過元詩蕾,可她元詩蕾豈是那種服輸的人。
“元詩憂,別怪我沒提醒了,六年前可以將你置於死地,六年後一樣可以。”
元詩憂故作害怕的後退幾步,倒吸一口涼氣,拍著說道:“我好怕啊姐姐。”
元詩蕾氣憤的揚起手掌,想像從前那樣可以隨手給她一巴掌,元詩憂冷冷的捏住元詩蕾的手腕,隻稍稍用了一成內力,隻聽手腕咯吱一聲,元詩蕾痛的驚叫一聲“啊!好痛。”隻見元詩蕾的額頭已經浸出顆顆汗珠,眉頭痛得皺到一起,許久之後,元詩憂才緩緩放開。
元詩蕾的冷眸緊盯著元詩憂,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方才解氣,元詩憂如今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對她已經不能明著來了。
元詩憂冷聲說道:“姐姐,今天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若是還有下次,別怪妹妹不顧念姐妹之情。”
元詩蕾“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鳳嬌閣,此仇不報,她就不是元詩蕾。
元詩蕾走後,春蘭與夏荷一同進屋,看見元詩憂很悠閑的坐在桌前玩弄著茶杯,春蘭不禁擔憂的說道:“小姐,剛才看大小姐離開時臉色似乎不太好,奴婢了解大小姐的心性,怕是以後不會讓小姐您安生了。”
元詩憂不以為然道:“怕什麼?她有她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我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春蘭夏荷相視看了一眼,早前聽聞三小姐性子軟弱,在王府裏的地位不及一個粗使丫鬟,在元詩蕾大婚之日跳崖自殺,屍骨無存,沒想到如今她竟然活著回來了,而且,性子並不像傳聞中那般。
元詩憂看著春蘭、夏荷的眼神,自然知道她們心中所想,遂淡淡的說道:“我不是元詩蕾,但我可能比元詩蕾更狠,不管你們在晉王府聽到多少有關我的傳聞,但是,既然你們在我這個鳳嬌閣一天,就是我鳳嬌閣的人,記住一句話就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少問多做。”
春蘭、夏荷是那種訓練有素的人,恭敬的回道:“是,奴婢謹記小姐教誨。”
“嗯,你們先下去吧!”
元詩憂揮了揮手示意春蘭夏荷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春蘭、夏荷、秋菊、冬梅、是晉王安排給她的,她不知道晉王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她不會相信,六年後,晉王會真帝愛她,關心她,俗話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既然事情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他又何必假惺惺的來對她關雄愛呢?他一定有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