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詩憂的眸子漸漸變冷,冷眸裏現過一絲殺意,元詩蕾這個女人,不給她來點狠的教訓,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嗖”的一聲,元詩憂的玉手已經掐在了元詩蕾纖細的脖子上,似乎隻有稍稍一用力,元詩蕾便可去像閻王爺報道了。
燕卿染正想去拉開元詩憂,元詩憂冷然的看著他,吼道:“滾開,你若是再靠近,我連你一塊兒殺了。”
燕卿染此刻不敢再動了,他真的不知道,元詩憂竟然有一身的武藝,這六年,都發生了些什麼?當初那個溫柔可人、不敢逾矩的元詩憂竟然能在一瞬間的速度製住元詩蕾。
元詩蕾的臉因為喘不過氣而越來越紅,手不停的拍打著元詩憂的手臂,然而,她的這點力氣對元詩憂來說根本就像棉花似的。
“元詩蕾,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否則,我一定讓你死的痛不欲生。”
元詩憂說完之後,狠狠的將元詩蕾摔在地上,她不停的咳嗽,喘著氣,潔白的脖子已經被元詩憂勒紅了。
“燕卿染,麻煩你帶著你的郡主滾出我的清新閣。”
燕卿染這才回過神來,將元詩蕾扶起,回到了新苑閣,守在外麵的春蘭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們知道三小姐早已不再是原來的三小姐,可是,也沒想到,她竟然能將元詩蕾一次又一次的光鮮而來,最後慘敗而歸。
她們很慶幸自己沒有與三小姐作對,否則,真的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從剛開始她們的不服,到現在對元詩憂是打從心裏敬佩,元詩蕾以前也沒少欺負她們這些下人,三小姐剛才真正是給她們出了口惡氣。
“春蘭、夏荷、秋菊、冬梅,還愣住幹什麼?快進來收拾屋子,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踏進清新閣。”
夏荷小聲的問道:“包括王爺嗎?”
元詩憂冷聲說道:“任何人,明白嗎?我元詩憂的屋子裏,除了你們四人以外,不得再讓其他人靠近,否則,我絕不輕饒你們,記住,作為我元詩憂的奴婢,也要有奴婢的尊嚴,不能讓別人給踐踏了。”
元詩憂的一番話,激起了四個丫頭心中的感動。
雖然元詩憂很嚴肅,很冷漠,有時候,也很可怕,可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難為過她們,與其他兩位小姐比起來,做三小姐的丫鬟,其實是最好的。
特別是那一句“作為奴婢,也要有奴婢的尊嚴。”
沒有誰願意生來就伺候別人,奴就是奴,在主子的眼裏,何來尊嚴之說,她們可以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甚至,一個不高興了,便從此香消玉殞。
於是,從此以後,元詩憂的奴婢,走到哪兒,都是挺直了身板走,在晉王府,其他的那些奴婢都是奴,既然都是同類人,那麼,就不允許誰能夠踐踏她們。
曾經,她們因為害怕做不好,而總是唯唯諾諾,對誰都話,都是言聽計從,在晉王府受過不少氣,吃過不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