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轉念想想,威廉·查理是這個國家中的王子,而自己的父親不過是華夏中的一個商人。兩者有著質的差別,這樣想著張金華的心理變的好受一些。
卻是不應該拿自己那種家境,來和這種位高權重的王子來比。完全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可比性,由此張金華就更想見到這個威廉·查理王子了。
不久,大約五六分鍾,經過各種奢華古樸的建築後,強尼終於在一個門前停住了腳步。緩緩推開了大門,那房間裏麵的聲音瞬間傳播出來。
那個聲音非常大,但是並不是那種急躁亂舞的音樂聲音。而是靜謐優雅的舞曲,經過強尼打開了大門,張金華先是聽見了聲音,隨後放眼望去。
裏麵有些昏暗,但是每個人的容貌都還可以看的清楚。張金華大致的瞧了一下,這間房子裏麵是金碧輝煌的,就像宮殿一般。而且在中間,聚集了許多人,大多都是白色的人種,當然也有不少的黃皮膚和黑皮膚人種。
張金華和伍觴跟在強尼的身後,緩緩的走了進去。強尼隨手關上了大門,並拍了拍手掌。
那個震響而又靜謐的音樂,竟在那幾乎無法聽見的拍掌聲中,悄然停止了下來。那一切充滿著不可思議,可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感覺到意外。
至於張金華為什麼沒有感到意外,那是因為之前伍觴和張金華說過,這個人是一個魔術師,他們自然就不會再認為這一切詭異的事情是什麼異能了。
隻會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魔術師強尼的傑作。
待音樂停止的時刻,所有人都看向了強尼,似乎對於這種事情都習以為常了。
“哦......歡迎新朋友!”這時候,一個就像是掉在了水裏麵的青年不知在哪裏走了過來,他那白淨的衣服上麵不知是被倒了什麼東西,反正第一眼的感覺,那就是一個落湯雞。
那個人雖然渾身濕透了,但是隻看那麵容,張金華以前也敢說自己是個帥哥,但是和麵前的比起來,容貌上就有這些許差距,而更大的差距是那一種氣質。
這個人即使這樣狼狽不堪,但是那種由內而外的氣質也不會破壞他表麵的姿態。
強尼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個人,麵露微笑的說道:“查理,你怎麼又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要不要顧忌自己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張金華和伍觴卻是一臉的驚愕,沒想到這個人就是強尼口中那個位高權重、富可敵國的威廉·查理王子。
這和他們心中的那個王子形象有著太大的差別了,如果不是強尼叫出了查理的名字,張金華和伍觴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威廉·查理王子。
強尼忽然手一翻轉,一個微小的鐵盒子即出現了在他的手中。隨後拋向了威廉·查理,威廉·查理看見了這個東西,忽然就想遇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
口中還有著英文罵道:“強尼,為什麼你每次都要這樣。”
在場的人有些人似乎見過這個場麵,沒有絲毫的好奇,但也有小部分人沒有見過這個場麵,不明白威廉·查理為什麼會懼怕那個微小的鐵盒子。
說時遲那時快,那鐵盒子在空中突然打開了,露出一絲小火苗出來。眾人的思維還沒有跟上的時候,威廉·查理就那樣被點著了。
瞬間化為了一個火人,在場的小部分人嚇得立刻四處逃散,唯恐禍及自己。
伍觴沒有逃離,看了看四周有大多人都沒有動,所以他麵露疑惑,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再看看其它的情況。
而張金華卻在此時保持著不該有的清醒,心想這個一定是強尼的魔術,如果自己能撲滅威廉·查理王子身上的火焰,這可能就是一種機遇。
就在下一秒,少部分人都是盡量遠離威廉·查理,可是張金華卻鬼使神差的奔向威廉·查理。張金華沒有依靠本能的遠離,而是理智的接近,他知道,即使他沒有幫到什麼忙,隻看行動,他就會與眾不同。
這種與眾不同之下,能給他帶來好處還是壞處,他不請楚,或許他就是在賭,賭這個火焰是假的,賭這都是強尼的障眼法。
威廉·查理似乎很痛苦,但是演技明顯不過關。口中一直喊著好燙、好痛,但是卻並沒有去撲滅身上的火焰。
一般人碰見這種情況,肯定是滿地打滾了,哪有他這麼悠閑。可是基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威廉·查理跑到哪裏,哪裏的人都會離他遠遠的,絲毫沒有救助的意思。
這時,張金華朝著威廉·查理飛奔過去,順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雖然他的外套不是太過昂貴,但是也要幾千塊錢,足以見張金華的孤注一擲了。
可是當他的外套剛碰到威廉·查理,瞬間就化為了飛灰,這讓張金華猛地一驚。剛要往後麵退開的時候,威廉·查理意外的往後碰了過來,連帶著張金華一起點燃了。
伍觴看威廉·查理的情況,就知道威廉·查理一定是裝的,至於為什麼威廉·查理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看不出來,所以也任由張金華過去,他自己也認為這是張金華的一次機遇,可能可以和威廉·查理打好關係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