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誰嚇壞了我們恩愛的婚姻:細節打敗愛情(2 / 3)

一個周末,邵應山和符春燕把嶽父母接過來。邵應山用家裏固定電話打給自己父母,請他們晚上一起吃飯。當時符春燕和父母就在旁邊,聽得見他們的通話聲。電話那邊李慧娟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說他們已經約好了朋友,換個時間再跟親家相聚。符春燕及其父母十分尷尬。邵應山因要帶旅行團隊去桂林,陪嶽父母吃過飯後,他就忙去了。

一個星期後,邵應山回到海口,突然想吃嶽母做的鹹肉和臘腸,就讓嶽父母列單子,開車到家樂福買食材。接著,邵應山幫著嶽母洗肉煮料,熱火朝天地幹起活來。碰巧這時邵應山的父母開車過來,李慧娟從來沒見過兒子做家務,見到兒子和親家母在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還不停地叫著對方媽,這一幕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刺激:仿佛他是人家的兒子,他們才更像一家人,那自己為兒子扒心扒肝做的一切算什麼?

李慧娟帶來好多時令水果給親家母,符春燕的媽媽非常本分,不會說太多場麵話,就說多做些臘腸讓她帶過去。李慧娟趕忙說自己年齡大不能吃太多醃製食品,又叮囑符春燕說:“你也不能多吃醃製食物,那會影響將來孩子的智商。”符母臉色立刻變了,符春燕連忙打圓場,對婆婆說:“媽,你放心吧,我身體好,不管吃啥,將來的孩子都會壯得跟小牛似的。”

李慧娟於是轉換話題:“春燕,我上次送過來那個裝衣服的大箱子我先拿回去,放在這裏你們也不方便。”邵應山沒心沒肺地搶著說:“我去拿,在儲存室呢。一包舊衣服留著幹嗎,送人算了。”李慧娟有些不快:“那裏麵有些衣服是我懷你時穿的,我才舍不得扔呢。你啥都要丟掉,我看爹媽都快被你丟掉了……”氣氛突然變得又緊張又奇怪。

邵應山急忙從儲藏室裏拉出那箱衣物,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李慧娟吼著讓兒子立刻把箱子放到他們汽車的後備箱,老兩口氣呼呼地離去了。當晚,符春燕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浮想聯翩,徹夜未眠。

次日清晨,邵應山先起床,拿著手機去了露台。他知道昨天自己父母心裏不痛快,想打電話安撫一下。那邊,他的父親邵明接了電話,聲音大得山一樣響: “兒子,你媽從你那回來哭了一個晚上。你媽說看到你跟你丈母娘一家人在一起心裏就堵得慌,說兒子是給人家養的……”邵應山連忙勸慰:“爸爸,你勸勸我媽,我跟嶽父母那就是客氣。我媽平時挺大氣的,怎麼突然小心眼起來了,我身上畢竟流著你們的血啊!再說我嶽父母就住一年就搬走了,他們對我也很好,你們這樣讓我好難做人……”

邵應山故意壓低了聲音,可他萬萬沒想到,一轉身符春燕就在身後。他很震驚地看著妻子:“我的天,你怎麼成克格勃了?”符春燕當即解釋: “我不是有意偷聽你的電話,我是想避開父母跟你聊聊,沒跟公婆商量就把我父母接來住,是不是不妥……”她的話沒說完,邵應山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你們怎麼都那麼多事啊!”他煩惱地甩開符春燕進房間了。

那天晚上,邵應山借故出去很晚才回來,明顯喝醉了。而符春燕想到邵應山跟公公的那段通話,心裏異常煩惱。她覺得邵應山對他父母的態度,人前人後簡直判若兩人。就把邵應山和父親的對話向自己的父母說了。符春燕的媽媽深深歎了口氣: “唉!真是不該來。”第二天早晨,老人對女兒說:“我跟你爸爸商量了,立刻就走也不好。過一個月我們還是回瓊海租套房子住,大家都省心。”符春燕不置可否,兩邊為難。更讓她憂慮的是,自己父母和邵應山之間不再那麼親密隨意,變得客氣而又拘謹了。

幾天後的晚上,邵應山奇怪地對符春燕說:“爸媽現在怎麼了,怎麼突然對我冷冷的?”符春燕說得很淡薄:“沒什麼,那天我對他們說了你跟你爸爸打電話的情況,媽媽決定1個月後就回瓊海,怕你父母不高興,畢竟房子是你家買的。”

“你怎麼能這樣!那些話我隻是安撫自己父母,並不是真的敷衍你的父母。有些話你不能跟嶽父母說,那會讓他們忌恨我,以後我做什麼都沒用!你眼裏難道隻有父母,沒有我嗎?”邵應山非常沮喪。

芝麻小事如同驚雷,恩愛嚇壞婚姻休克

半個月後,符春燕的父母就打點好東西準備離開。這天晚上,符春燕對邵應山說:“我父母明天回瓊海,再也不來住了。”邵應山一言不發,讓符春燕生氣了。她抓起電話打給婆婆:“媽,我父母明天離開海口,不再打擾我們了,你要是有東西準備放在這邊,盡管拿過來。”見符春燕動氣了,邵應山趕緊調整情緒哄嶽父母:“爸,媽,你們幹嗎這麼快就要走啊,沒準鄰居還會嘲笑我們倆。”可嶽母淡淡地說“我們不願給你們添麻煩,也不想讓你們太為難了。”

次日,符春燕堅持一個人跟自己父母回瓊海。鬱悶至極的邵應山找朋友喝得微醉,回到了父母那裏。李慧娟很心疼兒子,說:“這媳婦畢竟不是女兒,隔層肚皮隔層山。兒子,你以後要多個心眼啊!”邵應山的酒勁頓時醒了一半,他沒好氣地回應:“媽,那次我在大學裏胃大出血暈倒,要不是春燕及時送我去醫院,我早就死了,你怎麼能教我防著自己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