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立一排,沈靈雁居中。麵對著五個黑衣蒙麵忍者,他們之間沒多說什麼話,直接就動手了,東洋忍者的最長優勢就是發射暗器與偷襲,如今這兩招都使了,還有什麼能耐。
一對二的對打,拳腳功夫肯定不如蕭連二人了。在十幾招之內就把他們木組搞定了,趁機拿下了令牌。
這下可好了,五塊令牌全在手中,這下可以真正緩口氣了。連奕誌道:“我們三個今晚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日再赴蕭山與史戒行見麵,我們打扮成東洋人,伺機打探敵情與刺殺史戒行。”
蕭霆雲道:“當初過來的二十五個人,如今隻剩下我們三人了,怎麼瞞得過老奸巨猾的史戒行?”沈靈雁道:“不行, 我們三人就闖吧!”連奕誌道:“不能硬來,我們憑借令牌可以有機會見到史戒行,然後隻要三人合力殺了他,那麼一切就好辦了,霆雲,別再擔心了,就這麼辦!”蕭霆雲道:“好吧,也隻能這麼辦了。”
第十天到了,這天可不是個尋常的日子,此日如果連蕭沈三人能殺了史戒行,或許就會改變江南武林的危局;如果失敗了,或許三人都死於東洋人之手,那麼江南武林勝算的把握就更小了。
連奕誌、蕭霆雲、沈靈雁三人在陽光的照射下,騎著烈馬視死如歸般駛向蕭山,等待著他們的是武藝高超、老謀深算的魯南槍王史戒行。
已不知從關中武林到如今的中原武林有多少位高手義俠死在了其手中。馬兒在山坡上顯得吃力,還好堅持把他們送到了目的地。連奕誌等三人分別把馬拴好,向史戒行處前進。他們皆仿照東洋忍者服飾,黑衣蒙麵。
來到了位於蕭山的絕悟寺,走到門口,有數十人把守,這一下可驚動了連奕誌三人,他們三個沒有說話,隻是亮出了各有的令牌,進門而入。
進入寺院內,更是感到震懾與奇怪,兩行身著武士服的東洋武士從門口一直排到寺廳,這種氣勢,好似在迎接宗主新穀軎軎一樣,但是他們僅僅是三個小組的首領,哪有這麼高的規格?沈靈雁欲開口說話,但很快被蕭霆雲止住了。
連奕誌的一雙神秘的眼睛不停的打量著這些麵無表情的東洋武士;這幾步走的實在是不踏實,每一步都似踩在空處,又似踩上奈何橋;
來到了寺廳,才發現有三四個人在此,其中一個老者背對著門口,另外有三個偽士助手站立著。有一個提醒老者道:“幫主他們回來了。”
這個老者淡定的轉過身,連奕誌一眼就認出來了,此人就是當日那位持槍老人,沒想到呀,他竟然是史戒行,他竟然是我們三個要殺的人!
蕭霆雲與沈靈雁亦是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個人。忽然,史戒行開口笑道:“你們這次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連奕誌道:“回幫主,我們這次摸清了江南武林大部分幫派的情況,還掌握了一些掌門的詳細資料。”史戒行一直看著他們,連奕誌亦直視著他,史戒行又笑道:“好!好!真不愧為我府中精英!”
又轉問其他二人:“為何去了五個首領,隻回來了你們三人?”沈靈雁沒有回答,蕭霆雲道:“回幫主,是這樣的,我們三人在回寺的路上相遇,其他二人不知消息,或許他們正在路上。”
史戒行又仔細的觀察著蕭霆雲,又是一陣笑聲:“哦,在路上……在路上”他的每一次笑都顯得那麼不和雅,每次都繃緊了連奕誌等人的心弦。史戒行又走到沈靈雁麵前問道:“此次潛進江南武林,可曾有波折?”
沈靈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出聲回答,但又知道連奕誌是在針對自己,顯得多麼無奈與警惕,蕭霆雲與連奕誌實在是想替她說,但是知道他兩若說出的話,肯定暴露無遺,是被史戒行認為在欺騙他。史戒行望著沈靈雁,連蕭二人亦望著沈靈雁。
史戒行看此人久久不能回答,側轉身小聲道:“既然你不想說,就讓老夫來說吧。”迅速的分手握指欲揭下沈靈雁的麵布,然而卻被連奕誌給及時擋住了,嚇壞了沈靈雁。
三人立刻站了起來,撕下麵布,手握寶劍待攻。史戒行頓時奸笑道:“沉不住氣了吧?暴露了吧?你們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如此輕易識破了你們的詭計?”
連奕誌道:“沒錯,我們就是江南連家堡的人,你派出的人被我們全部殺了,可惜了,可惜他們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就這樣死了!”史戒行一聽果然與自己猜的結果一樣,五組人馬,整整二十五個幕府精英竟然全被他們幹掉了,才僅僅十天!
連奕誌不免有點憤怒,但始終表麵上裝得冷靜,而且還時不時發笑。史戒行笑道:“肯定是因為出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