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戒行之所以這幾十年來聽從於新穀軎軎,都是因為他的妻兒,兒子死得早,所以他對女兒最為疼愛,而且他的女兒容貌亦是驚豔動人,惹人喜愛。眼看幾天就是重陽節了。
史戒行的心思更是無人能解,而他的妻女亦是懷著同樣的心情站立在撫州城,武宗幕府左廂房中,望著天上的月亮,如今算來,她的女兒已經成年了,但是一卻未能與其父親見麵,所以甚是思念。
他的女兒名喚史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豐臀翹乳,著實迷人。如今卻與其母親被深深囚禁在深院中,多少有點落魄,命運多舛。史丹望著空中的明月道:“娘,再過幾日,至尊大人會讓爹來看我們嗎?”
史氏含淚道:“你爹一生為東洋人賣命,背負了多少罵名,但是他對我們娘倆的感情一直沒有變,我們身居此處,又有東洋武士相守,過的日子如同囚犯一樣,我就不用說了,可是卻耽擱了你的青春,如果當初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一死,也決不會讓東洋人得逞!”
史丹道:“娘,別傷心了,爹也在努力勸說至尊大人放我們出去。”史氏道:“但願吧。”陽光明媚,幕府侍衛副首領帶著幾個人出去喝酒了,店家一看全是東洋人,格外熱情道:“呦,幾位大爺,您喝點什麼?”
副首領大聲道:“把店裏所有的好菜端上來,哦,對了,再拿四瓶酒,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對麵武士道:“副首領喝這麼多酒幹嘛?我們可不敢喝醉了,還要看護史幫主的家人呢!”副首領道:“沒事,有我呢,不用怕,今天我請客,你們誰也不要出錢,隻要盡管喝!”
其餘幾人附和道:“好,喝!”不一會兒,菜與酒都端了上來,副首領道:“來,滿上,都滿上,喝!”
其他人亦陪同喝了起來。副首領酒酣之際,訴道:“你們說說,我那一樣不如他連奕誌,來了沒幾年便成了正位,我追隨至尊多年,才得到一個副位,我心有不甘呀!”旁有人道:“我認為這是至尊不公,他連奕誌有啥能耐呀,平日裏陰陽怪氣的,不像個好東西,每次有什麼重要會議不曾與我等商議,而卻找來外人連奕誌與史戒行。”
副首領道:“來,喝,再說了,此次他連奕誌與史戒行力諫至尊,不要參與爭奪割鹿刀之戰,這是何居心,我找至尊談過,他卻不理,若是讓我去,說不定還能奪回割鹿刀呢!”
又有武士道:“說的是呀,我們副首領論武功,論才能哪一點不及連奕誌,可就是得不到重用!”副首領道:“至尊不聽我等的話,遲早要吃大虧!來,接著喝!”
又有人道:“聽說此次太白陰坡之戰,杭州的李員外竟為了武林第一美女沈靈雁倒戈相向,這是真的嗎?”
又有人道:“可不是嘛,沈靈雁是何許人也,關中武林第一美女,別說是見她一麵,就是聽她的故事我就來勁,她可是名符其實的大美女呀!若是有那種機會,我也願意為她而反。”
又有武士道:“我看你們說的都對,但是沈靈雁太過遙遠,望塵莫及;我們身邊倒是有一位姿色妖豔的美人呀!”又有一武士道:“你說的該不會是一直被至尊關押的史幫主之女史丹吧?”此武士道:“正是。”
副首領聽到此處,眼睛亮了起來,左邊武士小聲道:“不瞞你們說,我還曾經看見過史丹換衣服呢,那皮膚白的呀,香肩上還有一隻蝴蝶印呢!”右邊武士激動道:“真的?沒有騙我們吧?”
左邊武士道:“哪能呀,不過,後來我便離開了。”對麵武士道:“我看她與我們副首領挺般配的。”副首領道:“行了,都別說了,吃完了就回!”
他們四人大概喝了近一個時辰,四人中已有兩人醉了,副首領醉的更為厲害。欲離開時,店老板跑了過來道:“四位大爺,你們還沒有付酒錢呢?”副首領轉過身來醉晃道:“你……說什麼?要錢,下……下回吧。”
店老板無奈道:“這不行呀,我們店小本生意,概不賒賬。”其他三個武士看著副首領,副首領怒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腳踹翻了桌子,嚇的旁人都跑了,店老板更是嚇壞了,急忙道:“呦,大爺別這樣,就算我請客。”副首領摸著店老板頭道:“這……這才像話。”
他們四人出了門,有人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怡紅院吧,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又有武士反對道:“我們已經出來好長時間了,這幾日至尊脾氣不好,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
副首領道:“我們回……回府。”一人攙扶一個,一搖一擺回到了幕府。四人又回到了自己的職位上,有一武士道:“你們兩個可以休息了。”那兩個武士道:“是。”四人中有兩人續站其位,一武士扶著副首領道:“副首領,在下扶你回房吧。”
副首領高興道:“好,我們回房。”突然,副首領看見了剛進入房間的史丹,眼睛又亮了,推開了扶他的侍衛,轉向史丹的房間,那名侍衛道:“副首領,錯了,你的房間在這。”便欲拉他,副首領怒道:“你別管我!”
朝著史丹的房間走去,那位武士更加著急道:“副首領,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她是史幫主的女兒,至尊吩咐過任何人不許碰她,趕快回您的房間吧。”
副首領笑道:“管他什麼史幫主,我今天就……就是要……”已經來到了史丹的窗下,那名武士無奈。副首領睜開迷離的眼睛,用手輕輕戳破了窗紙,看見了史丹正在梳妝,雖是背影,卻也十分迷人。
副首領心中興奮極了,猶如一把烈火燒過全身,快要忍不住了,便道:“你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不許進來!”打開了門,史丹還沒有在意,以為是娘親,便道:“娘,你把衣服晾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