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奕誌已經積苦了好幾年了,他想擁有的東西很多,但每次都是擦肩而過。他曾經第一次拿到鳳鉞劍,就在心中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得到鳳鉞劍,如今他的夢想真的實現了,得到了武林至寶鳳鉞劍,手撫著鳳鉞劍,心中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怎麼都無法控製內心的衝擊,拔出了鳳鉞劍,隨即在密室中練了幾招,感到十分愜意與爽快。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愛不釋手了,以至於額頭上的汗水滾落下來。
連奕誌大喊一聲道:“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什麼得不到!蕭霆雲,沈靈雁,我一定會讓你們輸得徹徹底底!我一定會把你奪回來的!”
連奕誌似有點瘋狂了,他放下了手中的劍,轉而輕輕捧出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合氣道武功秘籍。雖然他擁有了鳳鉞劍,足以可以與蕭霆雲匹敵,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首詩,心中又波潮再起,“唯有割鹿戰鳳鉞,更無利器保江湖!”
似乎此句詩已注定他的手中之劍,必然被蕭霆雲手中之刀所克,也就意味著他是隻能敗給蕭霆雲了。他不肯相信此遺言,也不會相信此上天注定的結局,因為他認為自己是最強大的,沒有什麼事能把他攔住。
他視天下所有人如草芥,因為自己才是至高無上的統領。連奕誌翻開了秘笈的首頁,他便想著:新穀軎軎的神功就在此,之所以能夠打敗武林眾多高手,不得不歸功於此合氣道秘笈,而自己倘若能夠練得此功,不就更加強大了嗎?還用懼怕蕭霆雲嗎?恐怕到時,即使是新穀軎軎複活也奈何不了他?
史戒行這幾日忙的不亦樂乎,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自己萬不敢馬虎。夜晚來到了他女兒的房間,他的妻子也坐在跟前,史戒行道:“丹兒呀,這幾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府中好好呆著,直到你出嫁那天,我一定要把一個又白又胖的女兒交給姑爺。”
史丹道:“爹,我都知道了。”史戒行又道:“那你告訴爹,上次與連奕誌見麵之後,感覺他怎麼樣?”
史丹道:“他挺好的,又高又俊朗,是其他一些公子所無法比擬的。”史戒行道:“是呀,連奕誌的確非常可以,好了,快睡覺吧,我跟你娘出去談談。”其妻子道:“她爹呀,我可聽說這個連奕誌,不被名門正派所看好,更是之前與東洋人深交,該不會……”
史戒行聽後有點怒了,道:“我還不是與他一樣,都被武林人士視為邪派逆賊,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我們已經改變不了了,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你想想,當初你們被東洋人囚禁時,我又能怎麼辦?我隻能與連奕誌聯手解救你們,而他最終想得到的就是大權在握;
而我已經老了,兒子逝世多年,我無心與之爭奪,但也不能就此落魄,被人瞧不起,待我們的女兒與連奕誌結婚後,你我便是他的親人,今後他坐上武林至尊,我們也能跟著榮華富貴,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人品,但是連奕誌這個人難以捉摸,我們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置你們於不顧的。”
其妻子道:“有了你這番話,我們娘兩就無所謂了。”
翌日,史戒行找來了唐濕,唐濕問道:“幫主有何吩咐?”史戒行道:“你家主子與我女兒成婚是大事,你多派人在城中宣傳,邀請各行各業的人前來參加婚禮,一定要辦的大氣,做的體麵,我就這麼一個女兒。”
唐濕笑道:“請幫主放心,我一定會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這樁驚天動地的大喜事。”史戒行高興道:“另外,還要加強防範,防止不軌之人趁機搗亂,你家主子之前一次結婚已被他人打攪一次,這次絕不能有任何隱患。”
唐濕道:“為了我家主子與幫主家的女兒順利結婚,我定會小心萬分,絕不會讓之前的悲劇重演。”史戒行笑道:“好,有此唐總管這句話,老夫放心多了,你盡管放手去辦吧。”準備了十幾日的婚禮,終於即將開始了。今天陽光明媚,賓朋滿客,撫州城中迎來了一次難得的娛樂,使得一直壓抑的人們終於喘口氣了。
城中的武林人士活躍了,到處都是登門祝賀之人,處處聞鞭炮之聲,但也有不甘屈服的武林人士,伺機搗亂。連奕誌神情氣爽的穿著大紅袍,與貌美如花的史丹,並排站在眾人麵前,史戒行今日最為興奮與激動,因為這也算是了了他心頭的一樁事。
之後的新月派的掌門上官巡,可算是賓客中最為耀眼的一個,他的賀禮最為厚重,看著連奕誌娶到如此美嬌妻,賀道:“連兄真是好福氣呀,能夠娶到史幫主的女兒,真是門當戶對呀。”連奕誌道:“上官兄過獎了,改日我為上官兄挑選一美人。”
上官巡開心道:“我呀,今生非關中武林第一美女沈靈雁不娶。”此話一出,的確是惹笑了眾賓客,但是連奕誌頓時不悅了,心似被他人用鐵錐戳了一下,史戒行立即看了出來,急忙道:“像沈靈雁這樣的大美女,別說是你,就連老夫也想要。”哈哈……
連奕誌這才化怒為喜,與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唐濕道:“行了,大家都別笑了,吉時已到,有請新郎新娘準備拜堂。”連奕誌與史丹準備拜堂,就在此時,屋外有一飛鏢,奪命殺來,直逼史戒行的女兒,連奕誌才擋住了飛鏢。嚇得眾人都驚恐不已,就在此時眾人才發現,原來是那幾個假扮婚禮鼓手的人,共四個人,看到目標已敗落,有一人笑道:“沒想到,連奕誌還挺愛護她的妻子的。”
還沒等連奕誌開口,史戒行率先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此大鬧婚禮,傷我愛女?”一人道:“我們是長安聚鹿幫派來的,此次就是為了殺了你們兩個狗賊。”連奕誌道:“聚鹿幫的人就你們這幾下,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