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以蕭霆雲為首的聚鹿幫人,紛紛騎馬趕來,氣勢恢宏,其身邊有一出場便奪走人們眼球的沈靈雁,還有武功高強、文采出眾的廉秀,隻聽見蕭霆雲大聲喊道:“住手!”
語出震天撼地,史戒行與連奕誌都似定住了,盯著這個不速之客。自從上次碰麵後,已有幾年沒有見過連奕誌了。
二人目光對視,尖銳、神秘、仇恨。蕭霆雲一眾下了馬,連奕誌看見了身穿紫衣繡花的舊情人,而沈靈雁亦看見了連奕誌,眼神中似有一種憐憫之意,不知為何今日春風得意的連奕誌,在沈靈雁眼中卻是憐憫之人。
蕭霆雲道:“今日有我們聚鹿幫在,你休想完成登尊大典!大家夥誰人不知道,你們煞鳳堂是個什麼組織,專門迫害武林義士,籠絡人脈,其手下分堂堂主都是些什麼人,先說此正副總堂主,以前緊追東東洋人,侵占我們天下武林;
死在其二人手下的大俠義士,不計其數,就連嶺南隱者昌九機都死在了連奕誌手下,這樣的人又怎配做我們的武林至尊?囚禁不屈俠士於地牢,若不是我們趁機督討,恐怕現在他們還是階下囚。”
連奕誌亦道:“蕭霆雲,想不到今日你竟會來。”蕭霆雲道:“我也沒有想到,你的權欲竟是如此之強,糾集了章雨中、李當嚇、於竊舟等奸佞之人,成立煞鳳堂,還不是昔日的武宗幕府,隻不是換了頭銜而已,其性質仍沒有變,那就是蒙蔽大家,稱霸武林。”
突然,人群中兩名獨臂派弟子,有一人喊道:“師兄,師兄你怎麼了?”章雨中離開了原位,大家夥都在盯著,此刻突然口吐黑血的獨臂派弟子,蕭霆雲聽到後,立即走上前去,觀其色,毒已入骨髓,無法救治。
其師弟叫苦道:“師兄,你怎麼了?”蕭霆雲看著旁邊的章雨中,便道:“是不是你師兄剛才言語衝撞了連奕誌?”其師弟泣道:“蕭幫主如何得知?”蕭霆雲道:“因為你師兄是中毒身亡。”師弟道:“我師兄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會中毒呢?”
蕭霆雲解釋道:“就是因為他說的話要了他的命。”眾人都不解,他繼續道:“你師兄中的是青城失聲毒,此毒可控製其聲音,後可引發五髒俱衰,直至毒發身亡。”
師弟道:“怪不得我師兄剛才言語間,突然停止,我還以為他無話可說,原來是被人給下了毒,是誰?是誰如此卑鄙,對我師兄下此狠手?”蕭霆雲沒有言語,沈靈雁道:“能夠下此毒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川蜀劍閣道主宇文飛富,而在場的人中隻有其弟子章雨中,也就是煞鳳堂的水鳳堂堂主下的毒。”
章雨中隨即否認道:“你胡說,你們兩個胡說。”蕭霆雲笑道:“我們胡說,你敢伸出雙手讓大家看看嗎?凡施此毒者,一個時辰之內,掌心有樹輪狀黑圈,如果你的掌心沒有黑圈,那你就是清白的。”
張耳道:“敢讓大家看看你的手掌嗎?”其他幾位分堂堂主都為章雨中感到焦急,眾人也都在逼著他,就在章雨中欲伸手之際,連奕誌笑了,眾人又都盯著他。
連奕誌道:“你們不要再逼他了,是我讓章堂主下的毒,你剛才所說的一點也沒沒錯,今天這就是個陷阱,你們一個也逃不了!”此語一出,人群中一片嘩然,不僅震驚了前來的武林人士,亦震驚了他們煞鳳堂的內部人。
吳湯峪感到異常吃驚,看著台上的連奕誌,蕭霆雲道:“好,既然你承認了,今天我就要為武林除害。”連奕誌笑道:“不要以為有了割鹿刀,就可以戰勝我,那你就小看我了。”
又對著史戒行道:“你把至尊印拿好,待我殺了蕭霆雲再繼續。”史戒行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退下了台。
蕭霆雲道:“眾聚鹿幫及武林人士都聽著,煞鳳堂的人罪行已爆,我們聯合起來共同除賊。”連奕誌笑道:“我若不是沒點準備,又豈會在此大放厥詞,金木水火土五堂堂主聽令!”
隻見五個堂主聚在一塊,道:“在。”連奕誌拔出了鳳鉞劍,道:“都出來吧。”隻見從三麵附近出衝上來許多人,皆統一服裝,都是連奕誌事先安排好的,人群中的煞鳳堂人,亦跑到了五堂主身邊,看著眾多的人包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