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壺口決戰江湖平(1 / 3)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連奕誌擄走,而自己近日來身邊的人,一個個被連奕誌捉走,他覺得自己太軟弱了,太無能了,沒能保護得了一個人,自己還是正義之刀的保護者,又有何顏麵再持寶刀?越想越痛苦,瞬間跪地,大吼一聲,瘋狂道:“啊……我為什麼這麼無能?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啊……”

他的眼睛瞪得又紅又大,嚇得他人不敢接近,近趨瘋狂,本來想一刀抹了脖子,但是又想到那麼多的親人,還等著自己援救,又不能輕言自殺,他無奈的尋視著黎明的曙光。

忽然間,林中傳來了狂傲的笑聲,這聲音似以前在哪聽過,但一時又記不起來了,蕭霆雲立即抬起了頭,尋找聲源。

聲音越來越近,人亦越來越近。林中明顯有葉動的樣子,蕭霆雲握緊了割鹿刀,極視四周,當林中神音,從近處傳至自己耳朵時,隻看見此人已經出招近身了,蕭霆雲未來得及拔刀,匆匆與其對招。

此人雖暫時不識麵目,但從其招式速度來看,定是武林中的高手。蕭霆雲與其過了幾招後,還是不能將其逼退,林中怪人道:“小子,幾年沒見,你武功長進不少。”蕭霆雲聽到此人之聲,更加堅定了之初是在哪見過,但盡管如何使勁想,還是想不出。

邊打邊道:“敢問前輩性命啊?”林中怪人一聽此話,停了下來,摘下了麵紗,略有生氣道:“嗨,你小子,竟把老夫給忘了!”蕭霆雲定睛一看,再一回憶,驚詫道:“是岑前輩呀,好久不見了!”

岑令三笑道:“你終於認出我了。”蕭霆雲高興道:“在下怎麼能忘了您呢!要不是當年您指引我,這割鹿刀怎麼會我手上,來來來,快坐下聊聊。”

岑令三歡呼道:“好啊,好啊!”月亮不知從何處又亮了起來,他們二人就如同兄弟一樣,又像師徒二人坐在小溪邊,岑令三道:“你小子,還知道這把割鹿刀是來之不易,那你為什麼剛才要尋短見呢?”蕭霆雲道:“前輩呀,你是不知道。”岑令三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不就是連奕誌抓了你的心上人,和一些兄弟嘛!”

蕭霆雲道:“你怎麼知道?”岑令三道:“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最重要的是,你要打敗連奕誌,你要對得起這把割鹿刀,對得起我那嫂子!”蕭霆雲道:“晚輩就是剛才想到此處,所以沒有輕生。”

岑令三道:“我知道如今的連奕誌,已早非昔日的連奕誌,史戒行這樣的高手都傷不了他,我們要想戰勝他談何容易?”蕭霆雲道:“史戒行早前告訴我,連奕誌練的是東洋人的上乘武功!”

岑令三道:“沒錯,這是東洋人的合氣道,集幻術、忍術、武士道於一體的絕妙秘功,之前,新穀軎軎所練之功,就是此合氣道,但他直到五十歲,都未能練到頂級,而連奕誌與史戒行,聯手打敗新穀軎軎後,連奕誌秘密地發現了鳳鉞劍,與合氣道秘笈,練了三四年,沒想到他竟強行練到了頂級,恐怕武林中,隻有你一人或許可以與之匹敵。”

蕭霆雲用手指了指自己,道:“我?”岑令三道:“是,就是你!”蕭霆雲道:“之前我與他交過手,那時候都已難勝他,如今,他把合氣道練到了九級,我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岑令三笑道:“當今江湖,除了割鹿刀與雕劍八式可以勝他,別無他法,此二者缺一不可,而又集中在你的身上,所以隻有你能打敗連奕誌,解救江湖。”

蕭霆雲道:“我的確經常這樣想,但是我的雕劍八式中最後一招‘逐鹿中原’,卻怎麼都練不會?從而大大影響了戰鬥力。”岑令三喝了一口酒,道:“來,你也喝酒口。”蕭霆雲接過了葫蘆狀裝的酒,喝了起來,岑令三道:“或許我可以幫你。”蕭霆雲一聽,異常振奮,連忙問道:“那需要多長時間?”

岑令三疑惑地看著他,蕭霆雲解釋道:“是這樣的,連奕誌約我十日後,在黃河壺口瀑布決一死戰,所以我怕……”岑

令三道:“慢則十日,快則五日,這就要看你的資曆天賦了。”蕭霆雲道:“我一定要趕在五日內學會。”岑令三道:“好,我們晚上念經,白天練功。”

連奕誌於次日駕著馬車,率領眾人趕往延安壺口瀑布,左右由唐濕與翠影守護,後麵是被捉的聚鹿幫的要員。連奕誌與沈靈雁坐在車廂內,點了她的穴位,沈靈雁隻能說話不能動,自從被連奕誌抓住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笑。

一直生氣、憤怒,連奕誌看著對麵冰冷的沈靈雁,道:“靈雁,你可知道,自從當年你跟蕭霆雲走了之後,我是多麼的想你,本來我們可以生活得很幸福,卻被蕭霆雲給毀了。”沈靈雁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什麼資格說以前的事,你不再是我之前認識的連奕誌,你已經變了,變得無可救藥了,你為了一己之私,而公然與武林為敵,組織邪派奸人,殺害無辜俠士,毀滅正派,如今又抓了我們,你到底想幹什麼?”

連奕誌道:“沒錯,我是變了,變得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但是這不就是你們所逼的嗎?”沈靈雁道:“被我們所逼,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當初霆雲為了給你尋藥,遇到了困難,但又怕我傷心,故而寧願與我分手三年,也要答應魯樊師太的要求;

為你治病,我誤以為他變心了,與你回到長安生活,但我也曾給過你機會,約定三年之期,如若蕭霆雲不出現,我就答應嫁給你,可是,就在那天,他就出現在你我的婚禮上,他還是愛我的,我就知道他不會背叛我!”

沈靈雁說著說著,整個人都變得溫暖,她柔視窗外,連奕誌則不安了,聽不下去了,激動地握著沈靈雁的手,道:“不不,我不要聽了,蕭霆雲從我手中搶走了你,怪我當初沒有能力把你留住,但是現在不同了。

我已經練成了合氣道,又握有鳳鉞劍,從此天下唯吾獨尊,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包括蕭霆雲,所以我要讓你知道,蕭霆雲不是我的對手,他不配擁有你!而我才有資格擁有你!”

沈靈雁道:“你放開我,拿開你的髒手!你的這雙手,不知道染滿了多少人的血,你是多麼令人可怕呀!”

蕭霆雲聽後,笑道:“我可怕,我可怕?在許多人的眼裏,我是可怕,但是我寧願可怕,也不要可憐,你可曾體會過那種遭人唾棄,無家可歸的感覺嗎?我經曆過,從那時起,我發誓一定要做人上人,我不能被別人可憐,不能!”沈靈雁道:“如此說來,田無憂也是你給下的藥?”

連奕誌笑道:“藥雖不是我下的,但卻是我指使的,等於是我下的。”沈靈雁又道:“就是因為他曾經幫助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