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拉著我往回走,我還在納悶是怎麼回事呢,藍靈指了指前方,我順著望去,一個莫約一米七的男人正摟著一個女人在窗口買著魷魚,那個男人臉上很黑,坑坑窪窪的,身材比我瘦一點,那個女人在這麼冷得天依舊穿著超短裙,一雙大長腿露在外麵格外誘人,胸部比藍靈小一點,正蹭著那個男人的手臂,好像正在撒嬌。那個男人貪婪的看著她的長腿,手臂任由那個女人蹭著,好像很享受。就在那個男人抬頭時跟我對上了眼,看著我牽著藍靈,邊摟著那個女人走了過來,略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頭看向藍靈說道:“不錯,你能有這樣的歸宿我也放心了很多。”藍靈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看他。我聽著這話覺得不舒服,什麼叫有這樣的,怎麼好像說的我像撿破鞋的。我說道:“這樣是哪樣?”他抬頭看我說:“就是這樣憨厚的人。”還特意把憨厚加重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要臉咯?”“這位兄弟,我說你憨厚你怎麼還罵人了呢?”他愣了一下問我。我笑著說:“我隻是覺得你嘴裏的憨厚因為你這人而變得像在罵人,所以我就回敬你一句。”他也自認為優雅的微笑這說道:“你這是找事咯?”“對!”他又愣了一下。然後臉變得猙獰,放開懷裏的女人,好像要開打了。“你傻逼麼?”“嘎?”他沒想到我怎麼沒有打架的意思反而又罵了一句。“這麼多人的地方打架,你想當猴我還不想呢。再說要是來警察了被抓進去了我也不想跟個傻逼在一個看守所裏”“也對,什麼,你才傻逼。”他嘀咕道。“別愣了,你要打跟我去個地方。”“行,你說去哪。”張向安好像已經被我激怒的忘記了防備我會不會陰他。“去二環東路下麵的空地,那裏沒人。”“好!”然後我們就打車去了二環東路,一下車張向安就笑道:“你自己找死,我兄弟就在這混,你還敢叫我來這裏。”我就哼了一聲便上去打了一拳,張向安好像沒料到我一句話沒說就開打,躲避不及就中了一拳。“靠”張向安被打的退後了一步。我看向我的手,有點震驚,我一拳這麼厲害了?看了健身效果很明顯啊。餘光看到在張向安被打了一拳時,那個女人叫了一聲,而藍靈卻擔心的看著我,小手攥的緊緊地。在我震驚時張向安已經緩過來衝向我,有了之前那一拳的鋪墊,我本來內心的忐忑變成了狂熱,上去又是一拳,這次張向安好像學乖了,躲過了然後一拳打向我的左腰,我左手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腕,但是還是有點遲,我感到了左腰的痛感。被抓住手腕的張向安想要收回,我怎麼會讓他得逞,立馬左手使勁,他硬是沒有拉回去,我緊接著又是就一腳踹向他的膝蓋。因為小腿和膝蓋這些地方一旦受到重擊人就會站不穩,張向安立馬跪下了,我左手順勢把他右手壓到他背上像電視裏演的警察擒拿罪犯那樣。我左手微微用力,張向安立馬叫了出來,無奈他跪著,主動手又被我壓著使不上勁,張向安根本沒法反抗。我又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嗷!!!”爆菊的感受讓他疼的叫的跟殺豬一樣。“我就問你服不服?”我壓著他說道。“服服服,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我沒有理會,把藍靈叫了過來,然後又踹了他一腳說:“快,跟藍靈道歉,說你是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就改性去吃臭狗屎了。”“嗷!!!我說我說,別踹了大哥,我快要肛裂了。藍靈,我錯了,我就是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就改性去吃臭狗屎了。行了吧大哥?”我把那個女人也叫過來,她看到張向安這樣好像有點同情,但是眼神卻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厭惡。我踹了一家張向安:“說,剛剛你說你吃的臭狗屎是誰?”“啊?”我又踹了一腳:“別給我裝傻。”“嗷!!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踹了,裂了裂了。臭狗屎是她,天鵝是藍靈。”那個女人聽到這話,眼神中的厭惡完全表現在臉上,用她的大白腿踹了一腳張向安的襠,吐了口唾沫說:“張向安你個臭不要臉的說我是臭狗屎,你也不看看你那臉,跟月球表麵一樣還好意思說我,我跟你說,要不是你人傻錢多我他媽根本看不上你,說我臭狗屎,我今天就讓你以後連臭狗屎都吃不上。”說完又踹了一腳就走了。我看著那個女人離去的身影,拍了拍已經扭曲的張向安的臉說:“哥們,看來你是真傻啊。甩了藍靈跟這貨色在一起,果然傻逼。”這時我已經沒有壓著他的右手了,因為是個男人受了那兩腳一般都站不起來了。“你別囂張,我跟你說,我說過我兄弟在這周圍,在來之前我就發短信通知他們了,你給我等著吧。”“哦?還有兄弟?好巧,我也有哥們在這裏,反正這裏沒人,要不幹一場?”說著我就拿起手機打給眾哥,“喂,眾哥,幫我個忙唄,有人說要幹我,就在二環東路這裏。”對麵眾哥說道:“巧了,剛剛我一個小弟說要我來幫他幹人,也在二環東路這裏,不會是你吧?那人叫張什麼安來著。”“張向安?”“對對,就是他,長得可磕磣了。”“真巧,我就是那個人。”“哎呀,差點就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那個張向安也就是我一個提款機而已,這人人傻錢多,家裏搞石油的,但是沒啥勢力,來大學就來求我收他做小弟,我看他傻不拉幾而且錢多就收了。沒事,把電話給他,我教訓教訓他。”“這樣啊,那這樣會不會影響你提錢啊眾哥。”“不會,把電話給他就行了。”我轉身看張向安的臉好像舒展了一點,就把手機給他說:“你叫的人要跟你說話。”張向安的臉雖然舒展了一點但是那種疼痛不是一時半會能緩過來的。他蜷縮在地上震驚的看著我,接過手機放在耳邊,我在旁邊看著他,隻見他剛舒展沒多久的臉又慢慢的緊聚起來。過了一分鍾,他把手機給我,躺在地上跟我說:“大哥,原來你跟眾哥認識啊,還是原哥的弟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藍靈跟了你簡直太幸運了,你看你收不收男寵?要不把我也收了?”麵對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我愣了一會,但是他一句男寵又讓我回過神來,抬腳又踹了他一下,說:“滾犢子,你這臉跟月球表麵一樣,腦子裏都是花崗岩的人別惡心我了,還男寵,男你個大西瓜!”說完我就拉著藍靈的手走了,攔了輛出租車回芙蓉街,打完一架我更餓了。在車上藍靈一句話都沒說,我捏了捏她的臉說:“小喵喵想什麼呢?”藍靈嚇了一下說:“啊?沒什麼。。就是。。算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好奇心更強了,吻了她一下說:“說吧,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藍靈低著頭,然後深呼吸了一下,好像做出什麼大決定一樣說道:“學長,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麼地位?”我被她一問也有點不知所措,是啊,她是什麼地位,說是女朋友把,我有小雨了,說是炮友吧,今天這事顯然說不過去。藍靈看我不說話,就有低下頭了,好像有點失望。我看著心裏心疼,就摟住她說:“你是我在濟南唯一的牽掛。雖然我不能保證以後娶你,但是我真的喜歡你,我保證你大學這幾年我會一直保護你,給你所有男朋友的疼愛和依靠。”藍靈抬起頭,眼裏有點濕潤,看著我,眼裏的失望被欣喜代替,然後就埋進我的懷裏,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像小貓一樣蹭了蹭。到了芙蓉街,我牽著藍靈一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藍靈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像一個孩子。我寵溺的看著她,直到回家。晚上,因為白天的感情透露,床上的我們更加放的開了,一夜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