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時期,各地諸王為了爭奪土地,常年征戰,戰火紛飛生靈塗炭,百姓民不聊生,其中有個邊遠之國,皇族是軒轅氏,國力雖小,但是君王德高望重勤政愛民,隻為保護一方百姓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一次為了擊退敵軍,君王親自帶兵上陣,行軍路上意外捕獲一頭受傷的神獸,名為麒麟,君王憐憫,遂為它療傷放行,麒麟感恩,也憐憫世間疾苦,見君王有平天下戰亂之心,遂變化為人臣留在人間,輔佐軒轅氏。
麒麟本是神族,能通曉天意,預測未來,為君王趨利避害,出謀劃策,軒轅國力漸漸壯大,君王為感激麒麟一族,修建寺廟供麒麟後人居住,並且尊奉他們為上師,專門為皇族占卜吉凶。
時光流逝,麟族輔佐了軒轅五代君王,國力也到了鼎盛時期,但是當代君王軒轅武生性冷酷多疑,又好殺戮,急於一統天下成就霸業,在國相秦枉的建議下,想要出兵直接吞並掉周遭列國。
麟族上師炎恒擔心天下再起紛亂,便聯合南陽王上書極力勸阻派兵,群臣紛紛附和,武帝見群臣都紛紛附和麟氏,竟幾乎無人支持自己,派兵之事隻能擱置,對炎恒也漸生不滿。
國相秦枉育有一女在後宮封為宣妃,已經懷有皇子,他本想借助武帝之手收複天下,將來再設法讓宣妃之子成為太子,自己便可以權傾朝野,但是計劃卻被麟族炎恒阻攔,加上多年來一直處處受到炎恒的牽製,心中怨恨已久,秦枉看出了君王的怒火,於是利用這個機會挑撥他和炎恒的關係,導致嫌隙漸生。
軒轅國曆兩百二十四年,天空忽有雙星隱現,武帝遂宣上師炎垣從麒麟寺赴宮中卜測天象。
軒武殿外的長廊上,炎垣的弟子司宇手捧天書匆匆走向大殿,秦枉突然出現,將他攔了下來。
“呦,這不是炎恒唯一的弟子司宇嘛,”秦枉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這是要去哪裏?”
司宇微微恪守,“寺中有些急事,上師先行回去處理,由我將天書送往軒武殿呈於聖上。”
秦枉雙手環於胸前,打量著司宇手中的天書:“打開給我看看。”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天書向來直達聖上,恕司宇不能從命。”
秦枉鼻中哼氣:“隻不過是跟在炎恒身邊的一個涼國小卒,在我軒轅的土壤上竟敢如此目中無人,不知涼國給了炎恒多少的恩惠,竟讓他處處維護你們!”
“國相此言差矣,”司宇語氣雖然平穩,卻是字字鏗鏘:“司宇雖是涼國之人,但是從小承蒙上師教誨,且武帝賢明,軒轅也與涼國多年交好,涼國上下感激,何來上師刻意維護一說,不管是涼國還是麟族都對武帝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不愧是炎恒看重的徒弟,真是巧言善辯!”
“國相過獎,如果沒什麼事司宇就告退了,聖上還在大殿等著。”
“你在涼國的母親和妹妹可是最近都沒什麼聯係?”
司宇臉色一變,“秦國相這話什麼意思?”
“我隻是聽說你的妹妹前些日子剛剛成婚,所以特地命人備了薄禮前去賀喜,順便探望一下老夫人!”
司宇心中頓感不妙,妹妹和母親近日已經許久沒有聯係上,難道?
秦枉微微湊近他:“你不用擔心,老人家在我府上吃好喝好的照顧著,而且,妹妹花容月貌,府上的人都甚是疼愛!”
司宇頓時明白妹妹和母親已經被他綁架了,不由怒火衝天:“秦枉,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枉見司宇直呼他的姓名倒也不怒,反而笑了幾聲,隻是那笑容陰險無比:“我要做的事情剛剛就已經告訴你了。”
他伸手去奪司宇手中的天書,司宇緊緊的握著,秦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不為家人考慮一下嗎?”
想到母親和妹妹不知道此刻正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司宇心亂如麻,猶豫了一下,緩緩鬆開了手。
秦枉打開天書,上麵書寫著八字卜言:四生硝煙,雙星福世。
“雙星福世?這麼說此次星象是大吉之勢嘍?”秦枉冷哼著,搖頭不屑道:“隻不過從來福禍相依,事在人為而已。”
他指著卜言上的那個福字,看著司宇,聲音低沉的如同來自地獄一般:“你覺得這個字改幾筆,像不像是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