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白兩眼放光的看著他:“那,你在跟女生kiss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有一種酥酥麻麻,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
杜黎特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那是必須的啊!”
感覺到哪裏不對,再又一怔,“酥,酥酥麻麻?還觸電?我說白哥,你該不會是……”
季一白清了清嗓子,又開啟了霸道模式,“嗯哼,不會是什麼?”
杜黎特縮回想要伸出去的手,小聲道:“沒,沒什麼。”
“你剛剛說你那什麼挺多的哈?”
季一白衝著杜黎特賊壞賊壞的一笑,“噢……原來你是這麼一個四處留情,用情不一的人呐?看不出來,跟你有一腿的女生還挺多的嘛!我是不是可以去找柯小靜聊聊?”
“用情不一?有一腿?找柯小靜?”
等季一白轉身離開後,杜黎特猛地反應了過來。
他跨著大步急忙追了上去。
“白哥,那不是真的,那都是我吹牛的啊!你千萬別去找小靜靜!我求你了!”
季一白當作沒聽見,繼續走他的路。
杜黎特跟在他身邊是左邊求求,右邊拜拜。
“白哥,白哥,我求你了,拜托拜托,你別去找她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季一白帥氣的揚了揚手,玩味地說道:“嗬……下個星期的早餐!”
杜黎特停下了腳步,像是死囚犯得到皇帝恩準大赦天下一般,衝著他的背影作了個揖:“謝白哥恩典!謝白哥恩典!”
季一白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又折返了回來,拍了拍他弓起的背:“對了,早餐送給林然然。記住,不許帶重樣的!嗬……”
杜黎特直起腰,傻愣愣地望著季一白自問自答:“林然然?哦,林然然!”
學校水池邊,林然然把水龍頭的開關擰到了最大。
她拚命的接著水擦拭自己的嘴巴,柔嫩的嘴唇表皮被擦的通紅。
柯小靜跑過去關了水龍頭。
“然然,林然然!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對待自己啊?不就是個吻嗎?至於讓你折磨自己的身體麼?”
林然然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柯小靜,十分委屈地哭訴道:“嗚嗚……柯小靜,你說的倒輕鬆。被奪走初吻的人又不是你,你怎麼可能會理解我現在的感受?嚶嚶嚶……”
她擦了擦鼻涕,繼續抽泣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啊!誰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留給喜歡的人?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遇到他那個魔鬼。我今天抽什麼瘋,幹嘛非要去找他啊!嗚嗚……嗚嗚嗚……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還是被我最最討厭,最最惡心的人給奪走了!人家受不了哇……”
柯小靜不以為然地嘀咕道:“那也不是季一白奪走的呀,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這能怪人家大帥哥嗎?再說了,咱學校裏多少女生想要季一白的吻,你該慶幸得到了她們得不到的東西!”
林然然瞪起腫脹的眼睛怒吼道:“柯小靜!你丫的還是不是姐們?我都這樣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要說風涼話!去特麼的季一白,什麼慶幸不慶幸的,大爺我不稀罕!不稀罕!”
柯小靜頓時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感覺自己重色輕友的有些明顯。